但正确怀疑,能将他们引向真相。
警察又问:“你在给他信上,都写什?”
“好像是……知道你们都做过什,你手里染多少鲜血,手里有证据!如果想跟交易,你就来马鞍山隧道!大概是这样。”他强调,“不蠢,要是直接告诉他伟仔被人威胁跑路,那不得第个怀疑吗?”
“马鞍山隧道?”审讯警察马上记下来,“这个地点有什特殊吗?”
“没什特殊
“没吃,”他缩下头,“真没吃过。”
包括怎陷害人,都是他花年时间想出来“完美犯罪”计划:“开始没准备痛下杀手,觉得辉哥可能会动手,所以给公安写匿名信时候,也通知辉哥。”
“……所以高辉知道他跑路对吧,你通知?”
“不傻啊,寄匿名信!”
“……”
轮审讯开始。这案子并不诡谲,花二十多天找到凶手,这破案速度可以说是非常快。
审讯室里,郑刚坚持两天,始终保持着长久沉默,然后跟老家父母通话后,终于熬不住,怕加刑。五十说:“伟仔被人威胁,又跑来威胁。他要是自首,也跑不掉。”
他考虑到很多可能性,自以为做个天衣无缝嫁祸计划,筹谋整年,终于找到合适机会。他把整个计划记在本子上,事发前,临时烧掉。
警察先问道:“你在他车上直藏着,你怎办到?”
“说胃疼,有点不舒服,就裹着毯子缩在他车后座缝隙里。”
警察实在不知道说什好,匪夷所思,听说最开始那封信,是个局外人写给伟仔。
伟仔自作主张,又把信偷偷放在刚子家门口。
刚子收到信,第二天更是如法炮制送两封出去,封给公安,封给高辉。就这蠢笨罪犯,花整年时间想出来招数,竟浪费如此多警力来破案!
现实情况下,侦查不像电视剧里演那神乎其神,什福尔摩斯,眼就能看穿凶手,他们这儿没有这种能耐人,就是省厅专家,破案也是靠经验,然后讲证据。光是直觉、怀疑,是无用。
有确凿物证或人证才能逮捕犯罪嫌疑人。
那审讯警察大无语:“就这样?”
“是……说到那边换开。等舒服点就开。他不高兴也没法,们是跑路。”
“那你们去贵阳做什?”
“他本来想自首,觉得没有那严重,就说:‘你觉得自首,你要是把辉哥捅出去,你觉得他会放过们吗,而且你不觉得,这匿名信就是他写给们吗,除他,没有第四个人知道这件事吧。’伟仔觉得说对。所以,干脆叫他跟去六盘水。他知道在六盘水有个亲戚,住山里,家里还有旧房子荒废没住人。跟他说,们可以躲到那里去,山里很多锦鸡可以烤来吃。”
警察拍桌:“野生锦鸡是保护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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