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再看,他们刚才举措惊动家里两个人,灯已经打开。问辉哥怎办,高辉说:“刚子把他车开走,就当他自己走。伟仔把人带过来见。”
大约是因为知道人没死,两人胆子也大多,为是辉哥说事后给他们发两万块奖金。
四周密闭审讯室内,刚子口干,说想喝水。
然后问:“这算犯罪吗?当时知道他没死才同意做。”
“危害社会治安,协助他人杀-人,可大可小,你继续说。陈义当时没死,后来呢?”
但“尸体”已经被吊上二楼,伟仔摸着他皮肤说不对啊:“怎还是热。”
“刚死当然是热!”
“……你说有道理。”
把陈义衣服扒下来,伟仔还是觉得不对:“他是不是没死?”
“你…摸下。”
间里任何人——养狗家庭除外。
但那天大概是慌,从窗外翻出厨房就踩到不锈钢盆子,发出好大声哐啷响,盆子倒扣,满地红色血污,鞋底全是血。
尸体被好好放在椅子上,嘴里塞着不知道是抹布还是臭袜子。
他手指片冰冷,戴着次性手套,抬手去确认,颤声对电话里说:“好……好像是。”
地上都是腥红血,黏稠地扒在他裤腿上、鞋上,眼前也是湿润腥臭。他觉得可能不是人血,因为垃圾桶里有鸡毛,而且人身上很干净样子。
“跟没有关系!没有协助他!走时候他还活着呢!你们可不能不分青红皂白。”
“只知道伟仔把他塞自己车后备箱,把人带走去见辉哥,伟仔车撞坏,汽修店都很难修那种,他都不敢打电话问保险公司赔偿。过几个月,伟仔整天做噩梦,才知道原来人。那天晚上他开车带人去见辉哥,不敢走大路,拐偏僻小路,结果中途撞车,是高辉来处理。伟仔跟说,人是高辉带走,他说梦见陈义,可是人不是他杀。跟他没有关系,冤有头债有主,要找就去找高
“你怎不摸?”
过几分钟,两人确定下来:“他没死。”
刚子开始骂伟仔:“你搞什,他身上连伤口都没有,你说被人捅!”
伟仔也骂他:“让你去确认下死没死,你确认说!你怪?”
“那怎办,把他弄回去吗?”
但也不太确定。
辉哥让他换上陈义鞋子:“绕开地上血迹,把他带走。”
有人在窗之隔外面协助,两人合力把“尸体”抱出去,厨房正好就有消毒水,他回过头来仔细地按照高辉要求清理窗户。
本来高辉是说他来处理,只下令件事,让身材和“尸体”相仿刚子,换上“尸体”衣服,去把他开过来那辆车开走,全程要避开监控,包括四周行车记录仪,必须遮住正脸。
刚子就是做这个,但协助抛-尸和他偷车不是个概念。他当时不想做:“辉哥是想害死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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