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蓝桉,还不知道到底是什,搜两字,跳出网页。
“桃金娘科,原产澳大利亚。”他
“不能哄两声吗?”
“少喝点酒。伤肝。”
周进繁咬牙,看来今晚是非要喝醉不可,不喝醉也得装喝醉——狗男人分明就是在暗示自己。
关作恒做饭,周进繁就站面,边打游戏边问:“哥哥,你小名,小泥,是谁取啊,『奶』『奶』取吗?”
“嗯。”
“在实验室里调。”
“……”
“靠。”他骂脏话,“你学不是生物吗,调香是化学范畴吧?”
“实验室里能做。”
周进繁跟着沉默,简直不可思议,问道:“还有吗,也想要。”
关作恒把菜塞冰箱里,周进繁打开袋子瞅:“你还买新浴巾,洗脸巾,漱口水,牙刷,牙膏,纸……都是进口货啊。”
个人过日子男人,还把简单生活打理很妥帖。
“给你买。”
“哦?”他马上凑过去。
关作恒把牛肉拿出来,正在洗莲藕:“先做饭。”
看,看见阳台晒衣服,自己两件『毛』衣,关作恒『毛』衣,关作恒套、内裤。
书柜上书、相框,还有上面几个盒子。
他在自在画廊买过副,认识他家包装——
周进繁踮脚,忍不住拿个盒子下来,打开看。
半小时后,关作恒回来,提着两大袋子菜。屋里暖气让他喝出气变成白雾,门关上,抖落身料峭。
“为什取这个?”以前问过这个问题,当时关作恒并未回答。
现在正在剁肉关作恒却答:“妈在地里生。”
“这样啊。”
“蓝桉树林里。”他说。
周进繁刚好打完麻将,退出去,搜下蓝桉。
“剩点,你带走,重新做。”
周进繁夸他什都会,然后哎声:“小泥哥哥,不过你干嘛给买这些,买洗脸巾,牙刷什……”
关作恒要换位置,周进繁不得不后退,听他说:“你电话里让买酒。”
“那也没说要住,又不是醉不醒。”
“你不住晚上送你回去。”
“帮你洗啊。”他硬要挤过去,从他手里拿藕,那水冰得他把手立刻收回来。
“你去玩儿,等会儿。”
周进繁鼻子隔着公分抵在他背上,闻他身上味道,问他是不是喷香水,怎这好闻。
“衣柜里喷过。”
“什牌子啊,喜欢这味道,你直没发过。”
周进繁正倚靠在沙发上,跟人打手机麻将,头抬。
关作恒还穿薄夹克,他脱下套,挂在门口衣架子上,看见束紫罗兰:“你买花过来?”
“看你个人住,肯定很冷清,要点情调,”周进繁懒懒地靠在沙发侧,脚落在地上,“刚刚还给你买地毯,你知道冬天在地毯上玩游戏多快乐吗?”
“什游戏?”
“switch,那儿有,下次带过来们玩儿。你买很多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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