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那天，付时唯从普陀回来
，周进繁不上课，约他出来，两人去看
部新上映
漫威电影，下午三点，坐在翠湖附近家新咖啡厅，周进繁把伴手礼拿给他：“给你买耳机，给靓靓买香薰，喏，你都拿着。靓靓今天怎
不出来？”
周进繁便开始操作手机，登录，点会儿说：“需要你身高。”
“189。”
他仰起头看关作恒：“三围呢？”
“还要这个？”
“当然，不然为什叫定制，
们学校跟抢钱样，校服卖得可贵，要不是你比高那多，校服就借你穿。”
关作恒侧头，瞥见他似乎是趴着闭目养神，也没睡觉。
他伸手把这本小书抽出来，封面也是日语，还有图，两个脸画得又尖又美型男性人物，模样有些像吸血鬼，个埋在另个脖颈处。他没学过日语，但也能知道这是什书。
讲男同性恋漫画书。
关作恒默不作声地把那本小书放回原位，倒也没有被吓到，他垂下眼，看见周进繁头发是栗色，很松软，偏长，看起来很好摸，像小动物。
这时，周进繁忽然歪过头问：“关老师，你多高啊？有米九吗？”
角贝，甚至不是完整七角贝。
“你看，这个贝壳可不可爱，这里有两个小孔，像不像鼻孔，正在出气：哼！哼！”周进繁看见这两个孔就乐。
关作恒接过来，虽然不知道他自己在瞎乐什，笑得直抽气，还是点头，说像：“海边捡吗。”
“是，捡，发现宝贝，送你啦。”
“谢谢。”关作恒摸摸贝壳上纹理，似乎能闻到遥远海腥味，微微低头，用鼻尖嗅下。
关作恒沉默下，说不知道这个。
“那问杨姨要个软尺给你量下吧。”
肉眼断胸肌围度本事，周进繁还没有修炼成功。
他说着起身，去叫杨姨，拿软尺回来，开始按照网页说明上给他量脖围，胸围，臂长，腰围……指尖隔着衣服布料在他身上划过，胳膊绕过圈，有些像抱他动作，最后蹲下来量他腿长。
关作恒心里似乎感觉到什，低头看着他柔软发顶，眉间轻轻拧——
“没有，问这个做什。”
“给你定校服，不然开学你会显得很独特。”
“自己来吧，怎定？”
周进繁：“学校官方公众号可以进去，但是要输入学号和密码登录才行，只能帮你先定套。”
“好吧，谢谢，你定告诉多少，转给你。”
原来这就是海味道，真是咸。
他把贝壳放进书包内袋，又说声谢谢：“很喜欢它。”
中途下课，周进繁趴桌上休息，让他随便看书。
桌上大部分都是周进繁自己感兴趣小说，十本有九本都是推理。关作恒对此无感，目光从中瞥见本黑色，书名是日语小书，夹在江户川乱步两本书之间，显得很可爱。
他记得上次见周进繁睡午觉都把这本小书带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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