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周进繁说唯
不喜欢
类型就是老实巴交男生。觉得特无趣。
听起来这家教老师恰逢是这类。学霸，不跟人交际，贫困山区出身。素未谋面，但付时唯已经有
这种印象。
“小烦，你什
时候喜欢老实人？”
“不，
觉得他不是什老实人。”
“？”
“那家教。”
“年轻版基努里维斯？”
“对，是他，关哼哼。”周进繁偷拍过家教，但是拍发给付时唯，还问他：“这个角度，有点神似基努里维斯对不对？”
付时唯说照片太糊，看得出个鬼。
“是说他身上这种硬朗忧郁……哎呀，偷拍被关哼哼抓包，下次再给你拍啦。”
“那你加那多…男做什？”
“嘻嘻，养眼呀。这可都是未来男朋友预备役，刚刚那个哥哥好温柔啊，如果以后考到浙江去，就约他。”
“约他什？”付时唯眼神变得有些锐利，“小繁，你还小。”
“知道小，是说约他玩桌游啦。又不是谈恋爱。”
付时唯又重复：“你还小，等长大再谈。”
练地逗狗：“哥哥，你们家比格是不是还很小？”
“是啊，才岁多。”
“家也是比格，叫奥利奥。你家叫什？”
“它叫灰灰。”
“灰灰你好呀。”他开始逗狗，“灰灰怎这乖，岁大小比格很皮，你家怎这乖呀，好乖。”
周进繁压低声音，神秘兮兮样子：“觉得他身上还有信息素。”
“……？”
付时唯默几秒：“…雪松味儿？”
“你怎叫他关哼哼？”没记错话，不是这个名字吧，但付时唯知道他会给人取外号，“怎给人取这个。”
“他脸臭，上节课还给立家规，就很想让人冷哼他。”
“家规？？”
“家教规矩，什，不许玩手机，不许打瞌睡，反正好多规矩。”
“……哦。”
周进繁笑着说：“那当然，恋爱是要跟很喜欢很喜欢人谈。”
“还没有很喜欢很喜欢人。”他漫不经心地摇着头，问他：“唯唯，你家司机呢？”
付家司机早在个小时前就在楼下等着，辆黑色劳，个黑西装司机，还配保镖——首富家公子标配。
两人上车，周进繁还在翻朋友圈，给他看那些照片，嘴里说：“至今只见过个连微信都没有男生。”
“嗯？”
付时唯坐在对面，不得不惊叹他交际能力——现在两人已经开始讨论狗粮问题。
周进繁还说改天要带他们家奥利奥和灰灰出来见面。
夜幕深沉。是夜，从写字楼离开，付时唯看他在翻刚认识帅哥朋友圈：“浙大学生，放假回家玩，还没有女朋友……嗯，很好。”
“没女朋友，你要追吗？”
“不。”周进繁说，“死也不可能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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