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报警！
陪你去！”说完就想拉着他出门。
“去过
。”他说，“但警察说这件事可能也没有办法，
是相对来说被骗
金额并不算太大；二是有关于他们信息实在是太少，他们资料全都是假，也是才反应过来，他们从来没有告诉真名。”
“怎
可以这样……”也没站着力气，下坐到沙发上，“难道真点办法都没有？”
“能做，只有等待消息。”他说。
他沉默半晌，表情是前所未有严肃。
都没有问，只是说些无关痛痒话。那天是第次去这样场合，他们开好几瓶酒，也就跟着喝些。你知道这种场合也不可能不喝，而且他们劝酒词套接着套，压根儿招架不。”他说。
不知道为什想起夏诚酒局，有些人恐怕是天生不适合这样场合。甚至能想象到他们对着姜睿说些什，大概都是那种恭维人话，听着时舒心，事后想想毫无价值。但也明白彼时姜睿或许想不那多。
“然后他们说需要笔前期投入，呵呵。”他干笑几声，那模样既不是郁闷，也不是生气，只是单纯无奈而已。
“然后呢？”眉头紧锁得更厉害，随即咽下口水，隐隐猜到故事后续。
“……”他说，“拿出积蓄送过去，还问别人借点钱。”
“之前不是说过为什喜欢做饭吗？让再说遍吧，喜欢做饭是因为它是件可控事。你多加或者少加勺盐，味道立马就不样。你可以反复地修正，总有天可以做出自己喜欢口味。”
“嗯。”点头。
“以为修正不过去，总能修正未来。可人生总有些事情是修正不，不管怎努力都修
屏住自己呼吸，想说话但只发出“呃”声音，只好干咳声。
“就在上周末，看他们没有回音，就跑去他们所谓办公地看眼。”他把手放在嘴边来回摩擦，不停地调整自己呼吸，说道，“那是个写字楼21层，到楼下还直在幻想着能找到他们，他们说不定只是很忙，时间没有回。可当到21楼，看到那个标牌时候，就知道切都完：那是另外家公司。前台有个姑娘，问要找谁，说不出话来，扭头就跑，可是电梯怎也不来，是层层从楼梯跑下去。冲出大楼，回头看看这里各种写字楼，这些写字楼是那高，人类建造出如此规模摩天大楼，却反倒让自己变得渺小。那瞬间觉得自己竟然无处可去，跟这些摩天大楼里工作人们比起来，什都不是。”
听他说完这些，握着水杯手止不住地颤抖，水点点沿着杯沿洒出来。
“这怎行！”愤怒到极点，这是有生以来第次，“陪你再去找他们。”
“找不到。试过。”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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