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们先坐。”穆康在厨房拿出两个杯子,“Evan去机场接人,还没回。”
特雷西:“接人?会儿还有客人要来?”
“不是,他去接演出女高音和她老公,直接送他们去酒店。”穆康边倒茶边说,“去挺久,应该快回来。”
管小小自下飞机后就直抓着夏树手不放,越抓越紧。待夫妻二人来到行李转盘处等行李时,身强体壮夏导演都觉得被抓得有点儿疼
安娜:“当然记得。”
瑞士公共交通四通八达,准点率极高。姐妹俩先坐火车后转公交,路畅通无阻,于中午点抵达久违湖边小镇,下车后穿过马路,沿着人行道上坡,迈入漫山遍野青草与野花之中。
两人刚在别墅门口站定,只见个男人端着花盆,自山间小路另头走过来。
他穿件墨蓝毛衣,下身条长度刚好黑色休闲裤,随意又懒散地走在阳光下,周身散发着说不清道不明潇洒与风流,隔着老远就能让人品出这绝对是个帅哥。
特雷西高声叫道:“康!”
“康《春之幻想与变奏》。”特雷西说。
“这首只用康第四主题。”安娜走进电梯,看特雷西眼,“不好排吧?”
“被逼着听百多遍《TheFourth》。”特雷西按下负二层按钮,无奈地说,“还是听不懂。”
安娜:“正常,丹尼斯说他也没完全听懂。”
特雷西:“给Evan发邮件,他回说‘这部作品不用听懂’。”
色。”
安娜:“是吗?每个月都洗啊。”
“不信你和对比下。”特雷西从包里掏出长笛盒,将挂在提手上公仔拿到安娜眼前晃晃,“比你颜色饱满多。”
安娜目不斜视地说:“没看出来。”
“自欺欺人。”特雷西摇摇头,问道,“决赛准备得怎样?”
穆康愣,快步走过去:“怎就来?”
“们没去酒店,先过来。”特雷西说。
“你不是不爱用花盆吗?”安娜问。
“邻居那儿借,有几根小苗要在室内养阵。”穆康把花盆放到花园里,打开门示意姐妹俩进去。
安娜期待地问:“有水果茶吗?”
安娜疑惑地问:“什意思?”
特雷西耸耸肩:“不知道,会儿问问他。”
两人走出电梯,去到售票处买两张直达L市火车票。火车还没进站,安娜站在站台旁,频频朝铁轨尽头张望。特雷西提议道:“要不们先去看看他们再去酒店?好久没见到Evan和康。”
安娜立刻赞同道:“好!上次来还是两年前。”
特雷西:“还记得路吗?”
安娜自信地说:“前三名没问题。”
特雷西:“没拿到第名别跟打电话。”
“要求真高,尽量。”安娜笑,“你请几天假?”
“四天,看完第场就要走。”特雷西叹口气,“最近学校要排练。”
“排什?”安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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