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
穆康:“哈哈哈哈哈,求你官人。”
夏树深藏功与名:“滚。”
惨遭毒打失心疯患者咕噜爬起来,俊脸又红又肿,肋骨又痛又麻,发型支棱得像个鸡窝,招蜂引蝶才子风范荡然无存。
这些通通都不是事儿。
“L团演出?”
“是。”
夏树:“那你还不快回去。”
穆康沉默会儿,说:“夏导演。”
夏树:“嗯?”
夏树近距离观察多日穆大才子神经兮兮颓废模样,早有些看不下去,这会儿更是深觉都他妈是些什破事儿啊。他暗自吐槽五秒,对穆姓患者说:“对不住。”
夏导演拿出他上山下海练就多年力气六成,气沉丹田,毫不留情照着穆康肋骨施展个肘击。
穆康立即发出声杀猪般惨叫,痛苦地弯下腰倒在床上
哪怕是施瓦辛格肋骨对上手肘也绝逼只能跪,夏导演实在是深谙揍人精髓。
夏树:“疼吗?”
认输,别再玩儿行吗?把自己扇醒还不成吗?
夏树工作到半,特意跑回来叫为情所困兄弟起床吃饭,哪曾想到进门就正正好目睹穆姓失心疯患者不停掌掴自己惊悚幕。
“`操!”夏树冲过去个剪刀手制住穆康自虐,“你怎?”
穆康双目赤红,看起来离走火入魔只有半步之遥,嘴里嘟囔着:“不带这玩儿……”
夏树:“啊??”
怎痛。
所以真在做梦吗?
`操,不要啊。
穆康不甘心地又狠狠扇自己下。
妈,还是不怎痛。
因为他心又回来。
穆康漆黑瞳孔闪闪发光,像忽然长出星星似,漫天都是流光溢彩。他抹把脸,迫切
穆康:“不是在做梦,对吧。”
夏树:“还要再打次吗?”
“操,居然还挺他妈想。”穆康维持着蜷成团虾米造型,埋头低低笑起来,“扇自己那多下都不觉得痛。”
夏树:“放屁,脸都快肿成猪。”
“真。”穆康越笑越嚣张,“你再打下。”
穆康在床上缩好几分钟才缓过来,低声说:“疼。”
夏树清晰地说:“不是做梦。”
穆康:“啊。”
“怎?”夏树问。
“怼爷说他明天晚上就到。”穆康说。
穆康无意识地看向夏树:“你他妈怎也在?”
夏树:“……”
穆康:“这个梦出场人物怎这多?”
“不是梦。”夏树说,“你没在做梦。”
穆康:“呵呵。”
哈哈,就知道这是梦。
果然还他妈是梦。
真……是梦。
这下可谓是锥心刺骨。穆康难受得整个人都快坐不稳,惊乍心好像被捏碎似忽然没知觉,钝痛蔓延至五脏六腑,下下砍上他肝、他肺、他三魂七魄。
`操`你老天爷,觉得老子被你虐得还不够惨吗?噩梦整完居然换这种操`蛋梦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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