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幕让李重远深受震撼，以至于多年以来，仍然烙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直以为，穆人渣没心没肺，泪腺更是压根没发育
管啸没说话，慢慢吐出口浊烟。
“林指去东南亚给小朋友们排练
。”李重远说，“刚从非洲回来，雪都没滑几次就走。”
管啸：“真忙。”
“特别忙，就没有天停下来，约滑雪吧，即使冬天这
长，也只能约上两三次，这还是
和他之前就认识。”李重远顿顿，“他好像……基本没有朋友。”
管啸吃惊地问：“为什？”
管啸：“折腾什，穆康倒确实是折腾。”
“啊。”李重远说，“得有七年吧。”
管啸说：“那谁……”
“别那谁那谁
。”李重远说，“傻逼穆昏着呢，听不见。”
管啸：“林指他……还好吗？”
“琢磨着这会儿，你们那儿是工作时间，没准打过来能看到……那谁。”管啸过会儿说。
“他这个月不在。”李重远喝口咖啡。
“啊。”
“下次再打啊。”
“没戏，酒醒，这逼什都不会记得，记得也不会承认。”管啸摇头，“问多还发火。”
“他每次喝多……就爱翻出来盯着看。”
李重远梦游似地说：“他真……这爱？”
“滚蛋。”管啸说，“你自己看吧，去年十月那张。”
李重远头在屏幕上定格。
管啸也退出视频界面，翻出那张让穆康魂牵梦萦自拍照。
李重远言简意赅：“太忙。”
其实还有原因，李重远没说出来。
大概是不忍心说。
现在林衍不再是当年林衍，李重远已经记不清上次见到林衍笑是什时候。
李重远离开中国启程去瑞士进团前晚，穆康拉着他喝个通宵，借着酒吧昏暗灯光，他曾依稀看到穆康眼里泪。
李重远沉默会儿，慢慢开口：“挺好吧，应该。”
隔着千山万水都阻挡不俩人为这事起瞎操心。
“谁知道呢。”李重远又说，“林指真，让人看不透啊。”
“你都看不透，那心机得多深啊。”管啸啧声，“林指不是有心机人。”
“所以才看不透啊。”李重远苦笑，“们这等凡人理解不……林指境界。”
李重远：“怂逼。”
“是是是，跟你比谁都怂。”管啸走到窗前，单手点根烟，“今天气氛合适，小小前几天把他甩。”
“操？”李重远吃惊，很快大笑起来：“大快人心啊。”
“酒乱人心。”管啸指指陈尸旁穆康，又指指自己，“酒壮人胆，才敢直接打过来。”
李重远笑半天：“你们真是……折腾。”
右下角无辜路过人影，依稀可以分辨出是个瘦高男性。
管啸返回视频界面，没过几秒，李重远头复动。
“哦。”李重远沉重说。
“活他妈该。”过会儿，他又说。
管啸没接茬，两人隔着屏幕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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