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峰：“没用吗？”
管啸：“有什
用？”
陆西峰：“总比不刷好。”
管啸内心：
操，居然有那
点儿道理。
然而指望陆西峰显然是没戏。管啸先和邱黎明发
个微信，邱首席火速回复，表示自己离事故中心最近，深受波及，HP已见红，无能为力
@穆康别做妖-
@穆康别做妖-
@穆康别做妖-
@穆康别做妖
……
穆康：“放屁，你弹
就是想要。你又不是原作，能比更清楚想要什吗？”
“非常清楚你要什，更知道怎样达成你想要效果。”林衍抬起下巴，字句地说，“你弹比弹更好。”
“不弹。”穆康双手交叉胸前，盯着林衍威胁道，“最后说次，这就是写给你，你不愿意弹，就不用演。”
六十几名乐团成员安静如鸡地围观这出大戏。
林衍对穆康威胁束手无策，只好无奈地对大家说：“先休息下吧。”
《困灵》排四天，进度可喜可贺。穆康和林衍再次合作演出消息插着翅膀飞出校园，连方之木巡演都被波及，签售时候居然有群众问他要《困灵》演出票。
方之木穿着白西装，坐在主办方布置纯白签售台前，白得头晕眼花，字也签得头晕眼花，像个被迫轮流迎娶多位新娘（或新郎）新郎官，还是不知不觉被绿几十次那种。
应付掉又名来要票无关群众，方之木生无可恋地叹口气，心道老子劳心劳力给你们签CD，你们个劲儿地问穆康干什？和他又不熟！《困灵》里钢琴部分人都没邀请去弹！
老子居然还自作多情地为他们演出空出档期！
想到这儿，方之木更心塞。
穆康：……
他抬头想恶狠狠给陆西峰个眼神杀，奈何人家门心思刷手机，就是不看他。
穆康把眼神抛向陆西峰前面管啸。
管啸个激灵，转身抽手夺陆西峰手机，收获对方枚委屈眼神。
管啸：“刷屏有用？”
众人松口气，目视林衍低头穿上外套，走出去。
那默然无语忧伤侧脸真是让人看着都心疼。
穆康耸耸肩，屁股坐下来，掏出不停震动手机。
最后排陆西峰正低着头，飞速在“勋伯格赛高”微信群里重复刷屏：-
@穆康别做妖-
心塞又何止编外人员方之木，整个乐团都在为这个不走寻常路钢琴声部纠结：交响诗为什要加钢琴？加钢琴就算，为什要搞成协奏片段？协奏片段也就算，为什非得要林衍来弹？
林衍和穆康破天荒地产生分歧。
“你应该自己弹。”林衍站在指挥台上，再次对穆康强调，“这是你作品，即使换你指挥也无可厚非。”
穆康又次断然拒绝：“不行，这段钢琴就是专门写给你。”
“这段弹得不如你。”林衍不为所动，坚持道，“这首作品，你理解明显比深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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