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梦！”古遥好像突然发现
什
，“
不故呢。”
容寂：“在这里。”
古遥望着他：“是说剑，从来不离身，他也从不离开，可是从刚才就没看见他。”
不故剑已融入这具肉身，仿佛剑入鞘体，随容寂心念而动，他
抬手，剑便出现他手心：“小花，和剑都在。”
旋即，古遥看着剑逐渐消失成光点，融入他身体。
“好像有点……”
“痛，便是真。”
古遥又说：“好像也不痛。”
容寂哪里舍得真弄疼他，想他是刚醒来，有些意识朦胧，便叫他坐起来：“你打会儿坐，起来跟练剑，便能清醒。”
“不起来！”古遥再次将脑袋埋入他腰间，浑然不知撒娇，“不起来，起来，你不见怎办。”
久，你生气。”
古遥摇头：“是有些久，可你现在回来，便不生你气。”
他眼神仿佛长在容寂身上似，直望着他，动也不动，也不愿眨眼。触及容寂那双带着温度柔软目光，下又有些怀疑，自己这是吃梦蝶丸？
黎苍长老不肯给他多梦蝶丸，说那东西吃多，意志不坚定人会产生依赖，分不清现实和幻境。
可古遥离不开那东西，便自己偷摸炼制炉假冒伪劣梦蝶丸。
花许久工夫，古遥睡醒两次，站起来绕圈，终于弄清楚。
——这里不是他梦境，而是虚空夹缝，也就是空界。
除四周偶尔会出现个个黑口，此地
容寂有这具肉身后，对万事万物感知要更敏锐，尤其是身体上感觉，古遥蹭，他便有些不自在，胸腔心不再是屠仙石，而是肉做心，此时犹如被万只爪子在挠似。能感受到衣料包裹下，小狐狸瘦削柔软身躯，小小只，如蜷在他掌心般小，他皮肤，脸颊，他看着自己眼睛，无不让容寂觉得燥热。
他很不习惯这种难以自制感觉，克制地绷紧下颚，声音也硬几分：“你困在此处，哪里也去不，还能去哪？”
“这是哪里，虚空夹缝吗？”古遥睁眼去看，周遭空间，仿佛抬手便能触碰到顶端，但却依旧是片虚无，他叹道，“这里好白啊。”
“是虚空夹缝。”在容寂看过古籍里，只有他师尊临霄自述里，提到过这个地方，至于他究竟是如何从此处出去，容寂也不晓得。
如果是虚空夹缝，那便是现实。
此时他眼底透出动摇和困惑，夹杂着闪烁不定难过，埋头喃喃道：“师哥，你是真？”
尤其是四周环境，古遥方才便注意到，犹如幻觉般白色空间，无边无际白，蔓延到视线所触及尽头。更像是在做梦。
只有在梦境里，他才会这样抱着自己。
“好像在做梦，”古遥还是那样看着他，视线朦胧，“如果、如果你是真就好。”
容寂心口抽，指尖有些用力地抚触他后颈：“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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