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
出，立刻有两道“言出法随”
印记打入人蛇眉心，古遥心神怔，微微松手，小蛇落地，嘶嘶地飞速游走，躲在他主人背后。
言出法随。
法术至高境界。
他答应这件事，和入遗迹前签那组队契约是差不多东西，但效力定要更强，因为“言出法随”印记，已然打入元神。自己不可伤害小蛇，小蛇也不能伤害他。
老者显然没想到，他会句话说这
长，倘若只句“
答应你要求”，那印记入元神，他断不可伤害自己小宠，可小宠是可肆意伤害他。
古遥盯着他，冷静下来思考，很快，就发觉
不同寻常处，这老者没有影子。
什东西会没有影子？
——除非它本就是幻觉！
“小友猜不错，老夫确只是残魂，不过，就算只是残念，杀你也易如反掌。”
古遥惊，这残魂是会读心？
不多，那得先把蛇鳞刮，他磨磨刀，正打算朝蛇头下手，刀已经切下去，但那鳞片坚硬如精铁，古遥稍微用力压下刀刃，忽地面前出现模样仙风道骨老者！
“嘶！”小黑蛇兴奋，主人！
其强悍气息让古遥下意识急退，烛光照在这犹如实体老者道袍上，他说：“吾乃千面老祖，这小宠伴多年，还请小友手下留情，不要伤害它。”
古遥也不愿平白无故吃蛇，闻言连连点头。虽然不知道千面老祖是谁，可感觉得到对方是强者中强者。
“倘若小友答应，毕生绝学，都可传与小友。”
这年轻人看着年岁小，心眼竟如此繁多。
可千面老者幻影只是残念，他智力仅限于完成这件事，也看不出对方是个妖，不是人。但见任务算作完成，便兑换“诺言”，抬手仿佛要将绝学打入他脑中：“小友来，老夫传你毕生绝学。”
古遥贪念纵生，有刹那忍不住想去接受，可心底仍保持警惕，紧紧靠着背后石墙。
天上不会掉馅饼，自己答应不伤害条蛇，他就传自己毕生绝学？虽然不认识千面老祖，也没听过，可这种人精，会主动送外来者好处？
千面老者残念没想到他心眼繁多至此，主动靠近，古遥躲开：“不要
“…若不答应，你要杀，不想伤害小蛇，也是迫不得已。”
“请小友回答老夫。”
又是这句话。
古遥能感觉到，这残念虽然能跟自己沟通，可智商并没有那高，至于他说杀自己易如反掌，古遥也是信，自己还在别人地盘上呢，如何嚣张？
“……”古遥低头看着细小蛇，顿顿，好似在思考，然后点头道，“答应你，不伤害它，它也不能伤害，刚刚它还想咬呢，还好反应快，不然死就是。”
毕生绝学！
古遥眼睛亮，同时也有些警惕，死死捏住小蛇。
“请小友回答老夫。”
如果自己回答不答应呢？
像这样强者，能放过自己？那为什要跟自己谈条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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