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学剑术。”
容寂却说:“让你学些防身之术,在外总归是多项保命之法,师哥总不能辈子都保护你。”
“可是!可是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会法术。”
容寂不是没见过他使出法术。
小小撮火苗,和火折子差不多。
“抄。”容寂看着这行经文,不知为何,有种熟悉之感。
“不得现法故,不见根本故。”
不故。
这二字快速地从他脑海里掠过,依稀觉得熟悉,是某个人名字。
“还要抄?”古遥可怜兮兮地控诉他眼,“可手指都起茧子啦,今天不要抄写!”
容寂翻开页让他认,古遥支支吾吾地猜着念:“若……”
碰见不会,就停下来看他。
“境。”
“若境如幻,”他读道,“自心……”
“所。”容寂提示。
珠子多少?”
老板说:“这位小客官眼光不赖,您看看这玛瑙成色,极品成色,在外面少说要卖四五十两,这儿嘛,看两位面善,口价,三十两银子!怎样?”
“三十两?!”古遥又馋那玛瑙眼……可只要想到,这个珠子可以买好多好多烧鸡,他就摇头,说:“打个坠子就行。”他和师哥就那两个金锭,要花不知多久,总得省着些。
银坠子是比照这鳞片来,银工轻巧地打出,收二两银子,古遥把鳞片装进去,用红绳串着挂在脖子上。除此外,容寂又打个半面漆黑面具,古遥不理解:“师哥,你脸上没有印记,为何还要戴面具?”
若是为遮丑,那还可以理解,这显然不是遮丑,他长得不难看。
他挑眉道:“那你用法术,不用剑术,看你怎伤?”
“伤你怎说?”
“伤,你就不必跟学习剑法。”
“哎?”古遥立刻跳起,但心底对自己三脚猫法术实在没有把握,“你比大这多,你这是欺负小!以大欺小不算本事。”
“就站在这里不动,”容寂把中间桌子挪开,在房内
“那就练剑。”
是。
不仅要读书习字,容寂还丧心病狂地教他练剑。
七心剑本身轻巧,小孩子拿在手里也不嫌重。
古遥很不乐意学,自己又不是剑修学什剑术!学习字也就罢,好歹可以看看功法,也让他记起些符是怎写,算是有用处。
古遥磕碰地读段:“不得……”
“现。”
“不得现法故。”
“对。”容寂指着经书示意他继续。
“不得现法故,不见、不见根本故。”古遥读完整段,吐出口气,“读完啦!”
以古遥狐族审美来看,他师哥也是好看美人。
容寂戴上面具,冷冰冰地答:“你少管。”
“…噢。”
回客栈,古遥还得继续习字,容寂翻开楞伽经让他抄写,而后遍遍教他这是什字,怎读。
而古遥天生有佛缘慧根,故此学起经文来领悟力很强,虽不识字可听得懂,也背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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