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忌妒吗?”
在这个化外之境,变得大胆。就像诸户说,这里没有礼仪,也没有廉耻。反正就要死,觉得不管说什都无所谓。
“很忌妒。没错。啊,忌妒那长时间啊。故意和你抢初代小姐,并计划与她结婚,也是出于忌妒。而初代小姐死后,看到你悲痛欲绝模样,又是多痛苦啊!但是,不管是初代小姐、阿秀还是其他任何女性,你都见不到。在这个黑暗王国里,你和就是全人类。
“啊,这实在是令欣喜事情。感谢把你和起关进这个化外之境神明。打从开始,就没打算继续苟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是必须为父亲赎罪责任感,让做各种尝试和努力。但是与其继续以恶魔之子身份苟延残喘,活在羞辱之中,还不如与你起拥抱着死去,更令欢喜。蓑浦,忘掉人世间习俗,抛弃人世间廉耻,请你现在让实现愿望,接受爱吧!”
诸户再次陷入疯狂。他请求实在有违常理,不知道该怎回答。想法和普通人样,只想和年轻女子谈恋爱,只要想到要和男人发生恋情,心里就涌起股毛骨悚然、说不出嫌恶。能接受偶尔肉体接触,把它当成朋友间稍微亲密点行为,感觉很愉快。但是
有件事迫不及待地想问个清楚。但是不想让诸户觉得满脑子都只顾着自己,便等着诸户亢奋平息下来。
们在黑暗中彼此拥抱,沉默着。
“真笨。在这个地底世界里,应该是没有父母,也没有道德廉耻。事到如今就算激动,也无济于事呀。”
诸户总算恢复冷静,低声说道。
“那,阿秀和阿吉那对连体人也是……”找到机会插话,“他们也是后天残废吗?”
“当然,”诸户像吐为快似,“这件事,读到那篇奇妙日记时就知道。同时也通过那本日记,隐约察觉父亲正在做事,还有他为什要研究奇怪解剖学。但不愿意告诉你。就算可以向你坦承父亲是杀人凶手,甚至于让正常人变成残障者这种事,但这件事怎样都无法启齿,连说出口都觉得可怕。
“阿秀和阿吉不是天生连体人。你不是医生,不知道是理所当然,对们来说,这是般常识。愈合双胞胎有个不可动摇原则:他们定是同性。同受精卵是不可能生出男女连体婴。再说,哪有那种长相和体质都大相径庭连体人?
“当他们还是婴儿时候,剥下他们皮,割下肉,硬是缝合在起。只要条件恰当,也不是不能连在起。运气好话,外行人也有可能办到。但是,他们并不像自己认为连得那深,所以只要想切开,很容易就能办到。”
“那,他们也是为卖给见世物小屋而制造出来喽?”
“没错,让他们学三味线,等可以卖到最高价钱时候。你知道阿秀不是残废,很高兴,对吧?你很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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