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直到大学毕业前,都不许回故乡——虽然觉得这个条件有些奇怪,可是对这个冷漠家庭及残废父母没有丝毫留恋,因此并不怎感到难过。第三个条件,必须专攻医学,至于研究哪方面医学,会在进大学时候给予指示,如果违背指示,将立刻停止学费资助,对于当时来说,这并不是什令人排斥条件。
“可是,随着年纪增长,逐渐发现第二和第三个条件当中隐藏着非常可怕目。直到大学毕业都不许回家,必定是因为家里隐藏着什秘密,为不让长大成人后发现,才不让回家。家是栋犹如荒废古堡建筑物,有许多日光照不到房间,阴森森,里面似乎藏着恐怖传说中鬼怪,而且还有好几间禁止随便出入,那里总是上锁,完全不知道里面究竟藏着什。院子里盖栋大仓库,可是全年都封闭着不开放。当时虽小,却也感觉得出这个家里隐藏着个惊世骇俗秘密。此外,家人当中除个和蔼老爷爷以外,无例外,全都是残废,这也让心里发毛。除伛偻父母之外,还有四五个不知是下人还是借住人男女,他们全都不约而同不是瞎子就是哑巴,要不然就是手脚指头只有两根低能儿,或是连站都站不起来水母般软骨人。这些与刚才说禁止进入房间联系在起,让生出种无法形容、毛骨悚然不快感。你应该也可以解,不必回到父母身边,反倒欣喜。父母也为不让察觉秘密,想要让远离家里。是个那敏感孩子,与那个家格格不入,想也是这点让父母感到担忧吧。
“可是,最可怕是第三个条件。当顺利考上大学,进入医学部学习时,以前寄住过段时日松山,说是父亲捎来交代,到租屋拜访。被那个人带到料理店,听整晚说教。松山带着父亲写来长信,根据它内容向陈述,言以蔽之,父亲叫不必像般医师以赚钱为目,也不需要成为知名学者。相比之下,他更希望进行些重大研究,以对外科医学进步作出贡献。当时欧洲大战才刚结束,外科医学对伤残严重伤兵进行皮肤或骨骼移植手术,帮助他们恢复成正常人,或切开头盖骨,或进行大脑手术,甚至移植大脑部分等,不断有医学奇迹传出,父亲命令也要开展这方面研究。由于父母是不幸残废,更切实感受到必要性,同时部分也是出于外行人好意,认为这样可以为缺手脚残废接上手脚以代替义手、义足,让他们变成完整人类。
“这不是什坏事,而且如果拒绝,学费就没有着落,不假思索地答应这个要求。就这样,开始被诅咒医学研究。修习完大部分基础学科后,便开始进行动物实验。残酷地伤害、屠杀老鼠、兔子、狗等动物。用锐利手术刀切割着凄厉尖叫、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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