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像外国人般“哦……”，“哦……”地感叹着，仿佛遇见知音似
笑逐颜开。
“话说回来，这真奇怪呢。刚才
看见你读这本书，每
页上都是空白，什
字也没有……”
“咦？真吗？那真是太奇怪
。你会不会看花眼，眼睛没什问题吧？还是请眼科医生诊治下为好。”
听到这话，想起自己以往似睡似醒白日梦症状，忍不住有些害怕。于是告诉他自己经常这样，并举出不少实例问他这算不算
“能否允许再请教个问题？”
“好啊，请说。”山羊胡医学家笑容可掬地答道。
“刚才你在读德·昆西《论谋杀》，对吧？先前也看过，但不知道它已经出版成书。能否借拜读下呢？”
“当然可以，请看吧。”
医学家说着从旁公事包里取出那本书，交到手中。
中呢？上车后你就直衔着它，连吃东西时也是如此，这是为什呢？觉得不可思议极。请恕冒昧询问你这种古怪问题。”
绅士四下张望下，以只有听得见音量低声回答：
“哦，你说这个啊，难怪你会纳闷。不过这其实没什，只是做个小实验罢。”
绅士说完神秘地笑，那笑容诡异如梅菲斯特。
“实验？”
随意翻着页面，叫人惊讶是每页上都印着满满八级大铅字，连页空白都没有，内容也确实是《论谋杀》。查看版权页，是当年出版书，译者和出版社都没见过，并非谷崎译本。
“谢谢。这是本很有趣书，就像篇杀人礼节论。你觉得《瘾君子自白》(12)，怎样？想作为医生，你对那本书应该很有兴趣。”
“噢，喜欢那本书，两本都很有趣。你也对这类题材感兴趣吗？”
“太喜欢这类题材。其他还有像是窃贼出身名侦探维克多自传(13)、更学术性有罗伯特·伯顿(14)《忧郁剖析》……，说到伯顿，理查·伯顿(15)翻译《千零夜》附录论文也很有意思呢。”
“哦……原来你喜欢这类作品啊。”
“其实是在顺信堂大学(11)工作医生。和六名同事正进行柑橘类对胃液影响实验。们六人各负责种水果，而负责就是金橘。这个星期间，除金橘之外，什都没吃呢。
“而这条黑绳直通到胃袋里，绳子前端绑只非常小，每隔四小时就会把它拉出来，将积在壶中胃液倒进这只瓶子里。”
绅士从外套内袋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个扁平褐色药瓶。可以看出里面累积约三分之黏稠起泡液体。绅士边将它收进内袋边说：“要把它带回大学化学实验室进行研究，并做相应记录……”
目瞪口呆地听着这番匪夷所思话。绅士所说小巧，对而言有种难以言喻吸引力。
像在细细品味它魅力似沉默半晌，又迅速决定确认另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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