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叔夜只看着辛桃馥,无言地笑笑。
辛桃馥已忘记自己曾想过,殷叔夜不会那容易被驯服,他定在魔术师帽子里藏着只兔子。
只是,兔子是怎蹿出来、又是以什形式蹿出来,高明魔术师永远不会让观众猜到。
故辛桃馥无所觉。
而且,兔子通常不会只有只。
馥马上报警。尚幸,辛桃馥直派人盯着,所以能够很快给警方明确线索,迅速把殷叔夜营救。
但问题是,殷叔夜还是受伤。
他想,如果自己不是因为旧事绊住心智,当机立断地提早报警,提早防备,或是先提醒殷叔夜句,殷叔夜就不会受伤。
辛桃馥好像以无法用“他当初不也是这对”来说服自己。
他当然可以说:当初被相宜希算计时候,也是这凶险。当时殷叔夜也没考虑这点吧?他明明把切看在眼内,却没有提早报警,也没有提醒过。只是有所防备,运气较好,才躲过劫。如果都运气差点,也可能受到伤害。如果真被相宜希害,殷叔夜也该受谴责吧?现在做,不过就是殷叔夜曾经对做过事。
下只兔子,很快又要蹦出来。
辛桃馥是可以这说,可以这想,就像他之前戏弄算计殷叔夜时那样。
可是,他似乎已经没有这个想法,也不想再计较这些事情。
他只是握着殷叔夜手,低着头说:“疼不疼?”
殷叔夜笑,这笑,牵动他伤口,使他又痛得皱起眉来。
辛桃馥扶着他肩膀,脸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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