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听丹尼尔说也不准确,警察当然也会采取在场其他人证词。
但当时情况却比较复杂:那个时候,不知听到谁喊声“警察来”,大家慌起来,往窗外看,果然看到警车。顿时,场面混乱起来。与此同时,殷叔夜不知怎自己挣脱绳索,扑向丹尼尔。大家看到是殷叔夜和丹尼尔扭打起来,然后殷叔夜被捅——因此,除丹尼尔,所有人都认为是丹尼尔捅伤殷叔夜。
殷叔夜回国之旅被迫取消,现在只能在病床上休养。
辛桃馥前来探望,坐在他床边,脸色像是比殷叔夜更苍白。
说实话,辛桃馥在后悔。
但天下间哪有这样巧事情?
丹尼尔已经掐好时间,只会来这儿会儿,然后立即离开。
哪有这巧,这短时间,警察怎就来呢?
这也是事后丹尼尔自言自语地问好几次个问题:警察怎就来呢?
此外,他对警察说得最大声句话就是:“不关事啊,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殷叔夜先动手!”
以援手,该不是故意等着‘英雄救美’,好谋得感激之情吧?”
殷叔夜当时没有反驳,在眼神里流露出种复杂情绪。
而现在,辛桃馥已经感受到那种情绪。
他好像变成另个殷叔夜,在做他对自己做过事,试图用种种手段驯服操控他,还私下调查他事情,企图让自己某种不正当掌控欲得到满足。
真是可厌、可悲、可耻又可恶。
在得知丹尼尔要绑架殷叔夜之后,辛桃馥直在犹豫,自己到底该怎做。他发现自己好像无法像当初在潇湘小筑那样果断又狠心。
他开始犹豫。
然而,他犹豫却为丹尼尔争取到时间。
丹尼尔成功劫持殷叔夜消息传来,辛桃
警察笑:“你是说,他自己冲向你手里刀,然后把自己捅?”
丹尼尔也很懵啊:“是啊!就是这样啊!”
警察看着语无伦次丹尼尔,低声对同伴说:“要不再给他做个尿检?看他好像精神有问题啊。是不是嗑药。”
“没有嗑药!”丹尼尔大声申诉,“真,是他自己冲过来啊!”
警察还是把丹尼尔拎去做检查,结果证明,丹尼尔没有嗑药,不过喝不少酒。
辛桃馥指尖上旋转钢笔顿下来,眼神如墨水般凝固。
丹尼尔已知道殷叔夜有身手、也有枪,所以这次准备比较周全,找人足够多,个个都是好手,荷枪实弹,殷叔夜就算三头六臂,也是插翅难飞。
按照最“完美”办法,丹尼尔应全程不搭手,让专业人士完成切。可是,这样丹尼尔觉得自己出不气,他还是必须要亲临现场,亲自把受过恶气还到殷叔夜身上。不然话,这对他来说就失去意义。
所以,丹尼尔亲自来到现场。
他当然知道这做是有风险,如果警察这个时候赶到,他就等于被抓现行,就算请耶稣来做他辩护律师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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