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桃馥拎起那张号码牌看,忽地想起,这就是那天殷叔夜“面试”时候所戴号码牌。这串号码看着越发有点儿意思……辛桃馥皱起眉,忽而福至心灵,才想起来,这号码是他和殷叔夜第次见面日期。
啊……
这个闷骚男人。
司延夏这下口伶牙俐齿都哑火。
辛桃馥笑道:“行,以后你不找,也不找你,大家无事,和气生财。如果你再蹦面前踩脸,也不是好脾气,就放个几千万在那儿做个基金,你也头痛,是吧?”
司延夏那狐狸眼再也笑不出,咬咬牙,又不知该说什,正没等他想到说什,电话那头确实“嘟”声——挂。
临行那天,黎度云来送辛桃馥。在场还有司机小赵与陶欢儿。
他看起来还是那副很淡定样子,点儿没有不舍,就像普普通通送个老朋友机样。这平静、平常得陶欢儿都没看出什来,还真把黎度云当是辛桃馥好朋友。
馥还是头次等司延夏给自己打电话呢!
电视上正播放着新闻:长安司氏集团控股XX公司在X国遭遇集体诉讼,股价下跌3%……
司延夏电话打来,声音笑眯眯,但却没平日那种油腻感:“这可是你做?”
辛桃馥用司延夏平常爱用口吻道:“你猜?”
司延夏噎下,直笑道:“可是替你摆平君小少事情,你不感谢,反而给下套,是不是不太厚道?”
辛桃馥也不好说什,正和黎度云闲话几句,便见秘书提着个手提袋过来。手提袋上印着商务伴侣会所LOGO。
秘书将袋子递给辛桃馥,说:“这个是今天早上会所寄来,说是给您消费纪念品。”
黎度云扫那个LOGO眼,对辛桃馥说:“你还去这种地方消费?”
辛桃馥呵呵笑,说:“去喝两杯。”
说着,辛桃馥将袋子接过来,随手拆开,见里面放着绑着丝带烫金纹样感谢卡,小盒礼物,里面放是迷你装古龙水,垫在袋子底部还有张号码牌……
“君小少是怎找上陶欢儿麻烦,这事儿恐怕和你有关吧?”
“这是什话?无凭无据可别……”
“就是无凭无据就弄你。看你烦就搞你。”辛桃馥冷道,“横竖就是自己干自己,没有箩筐产业要撑,没那多顾忌。专门雇个团队用来狙司家在X国产业。你虽然在长安州有话事权,但要伸手到X国也难。X国那儿,总是朋友比你多呀。”
司延夏又是噎,半晌却笑笑,说:“虽然有箩筐产业要撑,总难免有破绽和疏漏。但又因为家大业大,你这挠两下,亦是不痛不痒。过几天就能回转,你有什好处?”
“那你从前到现在三不五时地给拨火、引战,又是有什好处?也伤害不什啊。可就是恶心。”辛桃馥笑笑,“现如今,也让你尝尝被人恶心把味道,怎样,司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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