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延夏早看不惯黎度云这副“你们这群纨绔子弟都是渣渣”高傲劲儿,以前还会虚以委蛇,现在撕破脸也不在乎礼节。司延夏便直接说:“辛桃馥可是喜欢荣华富贵,你能给他什?你根本入不他眼。就和班子书倒还有几分资格。”
“你们不如。”黎度云并不觉得被冒犯,只是平铺直叙地反驳,“这阵子,你们都不来找他,直到他惹上麻烦,你们才忍不住来看。难道真是因为之前说番话吗?”
班子书和司延夏噎住。
这阵子,司延夏和班子书都没有再来和平州。辛桃馥还以为是黎度云真那厉害,番话就把二人击退。
黎度云倒不觉得自己有这个能耐,他知道自己那番话能够把二人说退次,但效果不能那持久。
班子书听到这话,脸上尴尬瞬,才说:“没跟先生说要来。”
辛桃馥心下疑惑:殷先生出手帮,却没有跟说个字,这是为什?难道真就是举手之劳,听说事儿,随手帮下而已吗?
又或者,真像江丹朱说那样,殷先生不是在帮,是在帮相宜希?
辛桃馥看着茶壶空,便说:“给你们沏茶吧。”
说完,辛桃馥径自往厨房去。
不是嘴角都按捺不住地偷偷上扬吧!
辛桃馥和江丹朱吃完顿饭,便和黎度云下楼去。
黎度云和辛桃馥起回家,却又碰见老熟人——还是两个。个是司延夏,个是班子书,俩人都在辛桃馥家里和辛奶奶打牌。
见他俩回来,司延夏和班子书二人都站起来,笑着打招呼。
辛奶奶见他们像有话要说样子,便十分知情识趣地说要休息,先回房间,把空间留给四位年轻人。
黎度云瞧着两人,冷道:“只要殷先生稍微回头,你们便会如见老虎羚羊样跑得快得豹子都追不上。但就是被老虎咬穿都不会撒手。那你说,比你们强在哪里?”
见辛桃馥走开,黎度云脸色更冷,只对司延夏与班子书说:“你们来干什?”
司延夏却抄起手笑道:“你也别拿这副‘正宫’样子来吓唬人。”
说起来,刚刚和辛奶奶打牌,司延夏已把情况摸得差不多,才知道辛桃馥和黎度云不是以“那种关系”在“同居”。关系更像是合租室友。
想到之前还被唬住自己,司延夏摇头叹气,又说:“还装得跟什似。要说起来,你又比们强到哪儿去?”
“你们?”黎度云冷笑,“自然是比你们强。”语带轻蔑。
“你们怎来?”辛桃馥问。
司延夏抢先回答:“这不听说你惹麻烦,特地来看你嘛!”
辛桃馥笑道:“哪有什麻烦,胡说。”
司延夏却道:“你也不必瞒,都听说。那个姓江王八羔子属实可恶。你踢他,踢得好!”
辛桃馥笑着摇摇头,又对班子书说:“那你呢?你是自己来,还是先生叫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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