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来之前,辛桃馥就抱着悲观心态对辛思劳进行试探,现在看到辛思劳果然无情,也无话可说,只苦笑声,扭头就走。辛思劳见辛桃馥没靠山,自然再也不怵他,心里又是气他又是笑他,对着辛桃馥背影股脑地叫骂不干不净话,辛桃馥只当没听见,静静地走出这个曾载满温馨住所。
没过两天,辛桃馥就花钱雇两个人,装成混混样子去骚扰辛思劳。辛思劳被吓得够呛,对着儿子敢横,对着混混可不敢。他边告饶边问:“是不是搞错什?可不认得两位大哥……”
混混便说:“你是不是辛桃馥老爸?”
“是、是……”
“是就对!”混混只说,“你养好儿子,敢惹相家人,现在叫你好看!”
则就要给颜色瞧瞧。”
辛桃馥说得有板有眼,下就把辛思劳给唬住。辛思劳大惊失色:“这……他们怎能这样呢?”想半天,辛思劳又舔舔嘴唇,问:“那殷家大家大户,给你分手费没有?”
辛桃馥回答:“把人家姓相打顿,他们不抓蹲局子就算是看在殷家面子上。现在是彻底把他们得罪,不跑以后也麻烦堆,哪儿来什分手费?没被揍顿就是走好运。”
辛思劳惊得跳起来:“什?你还敢打人?”
辛桃馥笑:“他作践,当然要还击。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跟别提个男子汉。”
那两个混混也是唬人而已,并未真正伤害辛思劳。但辛思劳已被吓得屁滚尿流,更信辛桃馥是得罪相家在长安州混不下去,连带着自己也要遭殃。辛思劳又想着躺在病院里光吃药年就要花几十万老母,越想越觉得头痛。
他把心横,紧急将房子卖,拿钱便跑路,也没提前跟儿子和老母亲说声。
等他成功跑路,才跟老母亲打个电话,说自己得份外地工作,要出去年不回来,让他好好和辛桃馥起过日子。
因此,出院这天,辛奶奶才会问辛桃馥:“你爸到底是去哪里工作,怎走得那仓促?”
“你男子汉?”辛思劳气笑,“你去卖屁股时候怎就不记得自己是男子汉?就没有土性?”
辛桃馥已经没法对辛思劳生气,只觉无力,并不回答,转而问道:“奶奶要出院消息你收到吗?”
辛思劳想想,仿佛才想起这茬:“……是听说。”
“现在被殷家赶走,奶奶自然也没法住那个好医院。”辛桃馥说,“不过,现在奶奶病情好多,您也是知道。只要给她吃药,维持治疗就可。打算把这房子卖,带着奶奶起去和平州,在那边扎根,您说怎样?”
这房子还是辛思劳名下,辛思劳听,自然不肯。他恼道:“你不是很厉害吗?之前还差点把老子也灭,现在要挖老子棺材本,倒想起称声‘您’?可受不起!你这大本事,怎不再傍个大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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