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桃馥本来就气定神闲,但马哥来,他立即就换张脸,似是受惊不浅模样,只道:“马哥你倒是来得巧,真是吓死人。桂哥和爸商量着要卖去做鸭呢。”
马哥听,大惊失色,又道:“怎会有这样丧良心事情?”
天利哥听,又朝桂哥身上蹬脚,嘴里骂道:“不知死活东西,也不睁眼瞧瞧谁是你爹!”
桂哥开场就被扇个耳光,现在又被踹脚,可是句话都不敢说,脑子倒是明白过来,知道自己惹大祸,就势倒在地上,爬到辛桃馥跟前,脸忏悔地说:“该死,有眼不识泰山!”说着,桂哥又辩解道:“可是卖人事情确实是没有啊!怎敢呢?明明是这个辛思劳不肯还钱,自己提出要卖儿子,可不依啊!买卖人口事儿哪能做呢?可是做合法生意人啊!叫这位爷来,只想要商量商量这笔债怎算罢。”
天利哥骂道:“你他妈还想跟人家少爷算账?”
“殷家?”桂哥愣愣,“哪个殷家?”
小弟哭着脸说:“还有哪个殷家?”
桂哥当然听说过殷家,但从未真正接触过殷家人,因为他“级别”还不够呢。只在几次陪天利哥酒席时候见过下,但都不曾说上过句话。
“怎会?”桂哥愣愣地站起来。
当然是因为辛桃馥进门前发信息。
“不敢,不敢。”桂哥自己大力往自己脸上抽两记耳光,“是错,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这次吧!”
辛桃馥抿抿嘴,只矫揉道:“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也没想让桂哥吃亏意思。”说着,辛桃馥又缓缓道:“只是,这个钱又不是欠下,怎还问要呢?俗语说‘冤有头债有主’,谁欠钱就找谁还去。这可不关事。您跟欠债要债,是不管。只是没欠债,您也不能催,是这个理吧?”
桂哥倒是尴尬起来。
在旁辛思劳听出意思,又痛哭流涕道:“儿子,你可不能不
开始,辛桃馥并没有跟桂哥明言自己是殷家罩着人,而黎度云也不提。这也是有缘故,因为这个太“大”。好比古文里,你跟地痞说“是县老爷那位姓黎姨太亲戚”,地痞还能听听,把你当回事儿。故黎度云只提“天利哥”和“芸芸姐”两个不大不小人物。若跟他说“是殷先生密友”,那就约等于跟小镇地痞说“是宫里娘娘”,地痞能信?话说得这大,反而会招来更大嘲讽甚至羞辱罢。
但见进门正是马哥以及个生面孔男人,后面还跟着几号人,看着都是小弟。
桂哥站起来,脸赔笑道:“天利哥……?”
那个叫天利哥目光朝黎度云脸上转个弯儿,却不停留,只落到桂哥脸上,照脸就给他个巴掌,打得啪声,几个跟着桂哥小弟都忙转开眼,装没看到。
马哥则朝辛桃馥说:“少爷怎来这种地方?没受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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