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怎,敢情你是和殷先生在打仗?”司延夏问。
“情场如战场。”辛桃馥道。
殷先生到底看中自己什呢?仅仅是看中这个有点娇纵漂亮男孩子嘛?
辛桃馥怎想都想不对,如果直这样迷迷糊糊地盲着眼摸路,怕总是要摔得很惨。
他必须知道更多关于殷先生事,才能有放矢。
说到底,辛桃馥和司延夏都是“小屁孩”,翻不出什花儿,他盯紧,反没意思。
辛桃馥自与司延夏单独会面,张口便提:“可为你这事惹身骚,你可别赖账。”
司延夏听着辛桃馥这不客气口吻,便笑道:“你惹身骚?怎觉得,你反而更得宠?”
辛桃馥道:“你哪儿听说?”
司延夏道:“这种事谁能和说?是亲眼见前两天你和殷先生逛街,可是十分亲热。”
”
辛桃馥笑笑:“就怕先生嫌贪多。”
殷先生却笑:“也想看看你这小辣桃子有多大胃口。”
辛桃馥哼哼唧唧,也不多话,只做个傲娇样儿,哄得殷先生欢喜。
殷先生叫班子书开车送辛桃馥去见司延夏。
说实话,辛桃馥现在也已经约莫猜到个轮廓,只待确认。
“要是让殷先生知道你这大胆查他事,他不扔你进大海才怪。到时别说是生计,就是生命都没。”司延夏半玩笑地警告,“你在这儿看完就罢,别把资料带走。阅后即焚。”
“知道。”辛桃馥点头,“谢谢。”
说着,辛桃馥便揭开文件袋,如同撕开殷先生尘封、不与人道过往。
辛桃馥没理会,只问:“那,要东西已到吧?”
“到。”司延夏从抽屉里拿出叠文件,“也不知你要这个干什……其实当年事情,在四大家族内部不是什大秘闻,都知道七七八八。给你说也是样。”
“可不想听什口耳相传‘七七八八’。要看个白纸黑字‘十十足足’。”辛桃馥接过文件袋,“这可事关生计前程,半点马虎不得。”
司延夏笑:“生计前程?这和殷家旧事有什关系?”
“知己知彼嘛。”辛桃馥答。
在车上,班子书对辛桃馥道:“看来你这几天过得不错。”
辛桃馥却道:“是你叫想办法使先生高兴,你看办得怎样?”
班子书只道:“先生比想象中还高兴些。你很好。”
辛桃馥听着这种类似领导赞赏话,心里忍不住翻个白眼。
班子书把辛桃馥送到目地,便让他自己去见司延夏,倒也不会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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