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桃馥不在意,边吃块抹黄油吐司,边说:“那烦请先生当司机,可不会开。”
殷先生笑道:“你倒是娇贵,这双脚走不动路?咱们要去地方也不远。”
辛桃馥并不否认自己“娇贵”,只道:“不远也不走,外头冷死。”
最后,殷先生便只能充当司机,
现下向来,辛桃馥和班子书关系会不会也太好?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殷先生弹指压下去。
这是想什?
难道还真因这个吃醋吗?
殷先生自以为是不会,不可能。
殷先生边吃边说:“这几天你待着也闷,待会带你去逛逛。”
辛桃馥便问:“子书哥也起吗?”
殷先生挑眉:“他是你哪门子‘哥’?”
辛桃馥笑:“要叫他‘班子书’吧,又生疏。叫他‘班先生’呢,则撞先生‘名讳’,连都还不配叫‘辛先生’呢。”
殷先生想起辛桃馥改称呼事情,心里不以为意,但仍装出个赔礼样子:“谁说你不配?是‘先生’不配你大少爷。”
这好像比什更能让辛桃馥感到志得意满。
从某程度上来说,辛桃馥觉得自己“办”先生。
在此之前,先生也“办”他。
他们没有做到那步,但却又已与往日不同。
翌晨醒来,先生笑着要给辛桃馥个早安吻。
有拒绝。
好像是无法拒绝。
也许说到底,先生仍是个血气方刚而且被辛桃馥吸引男人。
这是不可否认。
辛桃馥要将身体钻进被窝里,把先生对自己殷勤做次“礼尚往来”,但却被殷先生拦住。
吃醋?吃什醋?
这辈子都是不可能吃醋。
他便笑着摇摇头。
辛桃馥见殷先生在摇头,便问:“怎?”
殷先生想想,说道:“今天就你二人约会,哪里需要什司机呢?”
殷先生原本也想叫班子书来做司机,现在被辛桃馥提,反而有些歇念头。
思来想去,殷先生确实发现辛桃馥和班子书之间非常亲密。
辛桃馥到班子书面前哭诉“花钱买好爸爸”事,平日有什,辛桃馥也是先联系班子书再联系殷先生——这些事情,殷先生都知道。因为班子书也不会瞒着殷先生。
班子书自觉充当二人之间沟通桥梁、有矛盾时磨心……
也是因此,辛桃馥对着殷先生隔层,但对着班子书却不会。
辛桃馥皱着眉帮他推开,用被子盖着嘴巴,闷声说:“先刷牙吧,先生。”
殷先生哭笑不得,却又受用无比。
示好被甩脸子还能高兴。
看来,人都是带点贱。
二人洗漱完便下楼吃早餐。
殷先生抚着他唇,说:“这儿就用来吻便可。”
说着,殷先生便俯身去亲吻他。
何等温柔,又是何等缱绻。
辛桃馥似乎终于开始如先生所愿地“享受”这段关系。
从来都沉稳优雅先生,在辛桃馥耳边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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