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就是这样取得优异成绩——在学校考场。
但在床上,这恐怕是适得其反。
他这个学霸也有滑铁卢。
殷先生却笃定地说:“你直在分神。”
辛桃馥顿顿,脸委屈地说:“真没想别。”
殷先生原是受用。
但辛桃馥却不受用。
他从前与殷先生亲密,都能感到梦幻乐趣,但今天却不行。他太过志在必得、太过在乎成败,脑子里还框着道道“解题步骤”,使他捆手捆脚,犹如戴着镣铐跳舞。
不仅是他四肢上镣铐,连同个非常重要部位都上镣铐——这玩意儿点反应都不给先生,约等于是他本人点面子都不给先生。
或许,有些“金主大人”并不会管对方给不给反应,顾客就是上帝,管你什感觉。
第晚,殷先生就说“今天只睡觉,但明天就不样”。可见,如果没有司延夏这横生“枝节”,殷先生是要在几天前就和辛桃馥愉快“开花”。
现在,“枝节”已处理停妥,便又到该“开花”时候。
辛桃馥脚步缓缓,又说:“先生在外头也冷,不如先去洗个热水澡吧。”
他这话很有几分善解人意、以及善解人衣感觉。
殷先生自然由他解,便说:“好,那先去泡泡热水澡。”
辛桃馥这张俊俏明艳脸旦做出委屈表情来,还真赏心悦目,就像是素来高傲不理人猫忽而把脑袋往你裤腿上蹭那般。
殷先生亦忍不住被他打动,笑道:“原来是错。没让少爷专心享受,是不好。”
听到这声“少
但殷先生显然不是这种人。
殷先生不再亲吻辛桃馥,也不再抱着他,反而退开些,躺回在枕头上,似乎要准备睡觉。
辛桃馥坐起来,摸着殷先生肩膀,说:“……只是有些紧张……”
殷先生淡笑道:“你直在想别事情。”
“没有在想别……”辛桃馥反驳。他确实没有想别,他想都是这档子事,想着怎把书本知识应用于实践,怎活学活用,怎悄悄学习惊艳所有人……
桃馥躺在床上,脑子里自然又响起班子书吩咐“你想想怎使先生高兴”。使他高兴办法,就像是摊开参考答案教辅书样明。辛桃馥已做足心理准备,而这心理准备却又使他过分紧张,他犹如个得透题背答案但基础很差学生准备上考场。脑子里反反复复地记忆着“解题步骤”,但却不太理解,又毫无经验可言,只能在脑子里已机械无趣枯燥方式反复模拟演练,在想象中苦练,不得要领,丝毫不得乐趣,反生困扰。
殷先生沐浴过后,带着满身暖气和香气走来:“你洗吗?”
辛桃馥脑海里“练习”被陡然打断,脸上僵僵,随后说:“洗过,已经……”
“是?”殷先生伸手抱起他,嗅到他发尖缭绕香波味,便道,“还真洗过。”
辛桃馥回抱殷先生,并献上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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