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说,“别无其他。”
“噢,这样已经足够。”
“对来说是够,对你,看恐怕还不够。”
“劳驾您再重复次?”
不喜欢跟这女人对峙。
“你好。”她伸出只手说。她声音里有种东西,能让你背后涌起阵阵暖流。“你在这儿,真为柯林森太太高兴。她跟都对你护卫手段深有体会,们都欠你条命。”
说没错,却是旧话重提。打个手势,表示这件事不值提,然后抢在她前头说道:“抱歉她不能见你。她不舒服。”
“哦,可还真想见她,会儿就成。你不觉得这对她也好吗?”
说很遗憾。她看来好像要放弃,但又接着说:“可是大老远从城里过来看她。”
试着开口:“安德鲁先生难道没告诉你……”话说得意犹未尽。
“嗯。是用来削柠檬那把——就为给你搞来便宜琴酒去去味。还是说那酒是你借,原主人清楚你还是会扛回去,因为谁都喝不下?那是把水果刀,四五寸长不锈钢刃——要是她给你背上来下,你背心可沾不上锈。刀找不到,问她在哪儿,她说完全不知情,也没像看着什歹徒样盯着瞧。这可是头遭她没那盯,所以就明白是她拿。”
“你可够精明。”说,“好吧,那就对她留点神,她对咱们可都没什好感。”
“要干这个?”米奇咧嘴笑,“依看,每个人都得自己小心。既然你最受她注意,看你也是最可能被插刀。你对她干什啊?该不会笨到玩弄墨西哥淑女感情吧?”
他可能是打趣,可没觉得好笑。
埃罗娜·哈尔顿赶在天黑前到,坐着辆林肯轿车。司机是黑人,他把车转上车道时猛按喇叭。那玩意儿发出巨大声响时候,正在加布丽埃尔房间里。她差点弹下床来,那声响从她过于敏感耳朵过,定变成地狱般噪声,把她吓得魂飞魄散。
她没说安德鲁是否告诉过她。她转过身,开始慢慢踱过草地。也只能跟在她旁边起走。还有几分钟天色就会全暗。没过多久,就在们走到离车子三四十英尺时候,她说:“安德鲁先生觉得你在怀疑他。”
“他是对。”
“你怀疑他什?”
“财产欺诈。是个想法,其实不知道是否成立,但确实怀疑他。”
“真?”
“什声音?是什声音?”她直喊着,牙齿咯咯作响,身体在床上颤动。
“嘘——”安慰她。现在看护技能越发炉火纯青。“只是汽车喇叭声。有访客,这就下去把他们赶走。”
“你该不会叫别人看见吧?”她哀求道。
“不会。做个乖女孩,等回来。”
出去时候,埃罗娜·哈尔顿正站在轿车旁边和麦克曼讲话。在暗淡暮光之中,她脸嵌在黑帽与黑裘衣之间,像张朦胧椭圆形面具。不过她发亮眼睛倒还足够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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