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蹲坐在她前头。科登站在左边,挨着警长。抬头看看执法官,说道:“箭头这下指向你,科登。们看到你太太时候,她还没冷掉——那时是十点多。”
他瞪着,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说什?”
维农咬牙切齿声音从另侧传来。
说:“你太太担心惠登会杀她,才写那份口供。不过他没杀她,因为他从天亮起就在这儿。是你发现口供,得知他们关系匪浅。所以呢,你下步是怎干?”
为他没出现,就惊慌失措地出门找他。她找到他——和样。然后她就回家,打算z.sha——想枪结束诅咒带给她不幸。
“试两次,”她低语道,“可办不到。就是办不到。太懦弱。没办法把枪对准自己。头次想射太阳穴,然后是胸部;可是没那勇气。两回都是刚要开火就把枪转开。而两次过后,连再试回勇气都没。”
然后她换衣服——晚礼服因为外出寻找埃里克而弄得又脏又破——开车走掉。她没说她当时打算上哪儿;她看上去也不知道。或许也没有目地——只是想离开那个她丈夫遭受诅咒房子。
没开多久,她就看到辆车迎面过来,司机就是带她来此地人。他在她前头路上把车掉过头,挡住去路。她怕出车祸,就往斜里拐,结果撞到树上——等醒来时人已在洞里。自那时起她就直待在这里。男人大部分时间都丢下她人不管。她既没力气也没勇气游泳逃掉,而且也想不出其他办法逃生。
男人什也没告诉她,没问她问题,讲话也仅限于“这是吃”,或者“拿水来之前,你渴就吃罐头番茄将就下”,诸如此类话。她不记得以前见过他,也不知道他名字。他是她丈夫死后她唯见过人。
“胡说,”他叫道,“没句真话。发现她时候她已经死。可没——”
“你杀她,”维农越过头顶对他嚎道,“你把她掐死,算好那份口供可以嫁祸到惠登身上!”
“胡说!”执法官又喊次,然后错误地想去拔枪。
芬尼猛捶他拳,他应声倒地,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戴上手铐。
“他怎称呼你?”问,“卡特太大?还是柯林森太太?”
她皱眉想想,然后摇头说道:“他从来没叫过名字,除非必要绝不开口,而且也很少来这儿。平常都个人。”
“他这回在这儿待多久?”
“天亮以前来。他船声把吵醒。”
“确定吗?这点很重要。你确定他天亮前就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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