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决心,不管发生什事,不管花什代价,绝对不要再回到魔鬼岛。但也不想沦为职业罪犯。试过在墨西哥城甩开艾吉。他找到,们打起来,然后杀他。是自卫杀人——他先动手。
到九二○年,来到美国旧金山,又次改名为埃德加·莱格特,开始为自己重新定位,想延续当年在巴黎学艺时针对颜色进行实验。九二三年,觉得埃德加·莱格特绝不可能跟莫里斯·梅耶再扯上任何关系,就写信给当时住在纽约爱莉丝和加布丽埃尔,要她们过来。爱莉丝和终于结婚。但过去幽灵还在,莱格特和梅耶之间鸿沟是不可能跨越。当初逃狱以后,爱莉丝直没有音讯,也不知道下落,就雇名叫路易·厄普顿私人侦探找。厄普顿派个叫鲁伯特人到南美,而鲁伯特成功地步步追寻,从在海湾登陆,到在艾吉死后离开墨西哥城为止。通过调查,鲁伯特当然知道拉保、豪维和艾吉死亡;虽然三人死都错不在,但三个案子——至少其中件以上——如果送审话,以前科记录来看,定会被定罪。
不知道厄普顿是怎在旧金山找到。也许是跟踪爱莉丝和加布丽埃尔找来吧。上星期六深夜他登门造访,要付钱封他口。当时因为没有现金,要他星期二再来——那天给他钻石当做这笔钱部分。但已然深陷绝望。经过艾吉事,清楚被厄普顿勒索意味着什。决定杀他。打算假称钻石被偷,然后报警。相信厄普顿在那之后会立刻跟联络。打算和他约个时间碰面,然后冷血地枪杀他。自信可以轻易编出套谎言,说服你们杀死这个泄漏形迹小偷是情有可原;而毫无疑问地,你们也会在他住处找到失窃钻石。
自认这个计划可以行得通,但鲁伯特省事,代杀他——因为他也有自己账要跟厄普顿算。他从魔鬼岛直跟着到墨西哥城,不知道是直接从厄普顿口中,还是在刺探厄普顿时候得知梅耶就是莱格特。而他又因厄普顿死遭到追捕,就来这里要求庇护,并且交还钻石,要用现金代替。
杀他。他尸体在地窖里。名探员正在房前监视,其他探员正在别处忙着调查情况。无法解释清楚自己某些作为,也无法避免某些说辞上矛盾,但现在既然被列作嫌疑犯,隐瞒过去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直都知道——就算心里不肯承认,也直很清楚地知道——真相终将大白。不想再回魔鬼岛。妻女对鲁伯特死无所知,也未曾参与。
莫里斯·梅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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