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然给他送过蛋糕,说是自己做松子蛋糕,连着几天在对方健身时候,给他送矿泉水,送水渣男有时很自然地收,说谢谢。蛋糕和小饼干渣男却没有要,说不爱吃。
前后都大半个月,陈斯然还是第次遇见这种无解情况,感觉李赫种种行为,都是直男惯有,还不是般直男,但为什会收自己送水呢?
直到昨晚,陈斯然觉得差不多,找他要微信时,才找到答案。
好像是愣下,然后看着他说:“不办卡。”
礼貌语气带着平淡疏远,既不是很冷漠,但也无法再进步,甚至于说完,还在继续机械地做深呼吸和卧推。
“有过……”
他从小就是在夸赞中长大,说他继承父母外貌上最大优点。但夸赞听得多,其实就不在意。他清楚自己长什样,但……没有像这样动听。
手机也是任昭从警方那里拿到。
任昭说:“问警察要他联系方式,他叫张超,打电话道谢,本想请他吃饭,好心人说他已经回国。”
“人家救你命,是应该好好感谢,”白钧言思索道,“们回国再请他吃饭吧。”
言又止,时间仿佛凝固极久,凝固到李赫不自在起来。
白钧言眼睛不是黑白分明那种,他瞳仁偏琥珀色,像灯光下淡茶水,而且是圆圆杏眼,这种可爱眼型,和他偏向攻击性下半张脸并不搭调,可奇异很好看。
虽然现在白钧言脸上糊好多炸鸡酱,导致他现在模样又蹩脚又好笑,而白钧言自己显然不知道。但这并不妨碍李赫觉得他顺眼好看感官。
“你……”李赫感觉到不对,白钧言意思太显而易见。
他垂眼,侧过目光。
当然,这丢脸事,陈斯然
对于救任昭人,他心里感激难以言表。若不是碰巧有好人外出,任昭现在就沉没在印度洋洋流里……
白钧言是临时请假来斯里兰卡,多陪发小几天,看他好像真走出来才安心。他不敢在国外待太久,因为请是丧假,若再请假下去,恐怕工作得丢。
回国那天下午他就去单位报到,随后从陈斯然那里取回健身卡,问陈斯然进度如何:“你们在起吗?”
陈斯然脸上闪过丝不自在,含糊道:“快快。”
事实上,渣男油盐不进。
“哎你别动,”白钧言歪着头,锁住他双目,“你这儿有点酱汁。”他隔空指指,递纸巾给他,然后说,“不过刚刚发现件事诶。”
“……什?”李赫擦擦嘴角。
白钧言嘴角掀起,左边脸颊酒窝要更深些:“发现……”他声音也放得又轻又软,有几分蛊惑意图,顿会儿道,“李赫,你睫毛好长啊。”
李赫垂下来睫毛不安地颤颤,呼吸显然窒住,无法招架地低声说:“是吗。”
“是,”白钧言那张花猫脸上笑意更灿烂,“以前有人这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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