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钧言嘴皮子都说累,不晓得要开导任昭多少次,告诉他,他真没有那差劲,白钧言上网查过这方面资料,因为感情受伤而选择寻死,不在少数。
他换话题:“今天晚上别出门,有红月,那个看会倒霉。”-
红月影子渐渐退去,就挂在窗外梧桐树后方当空。
“是因为月食吗,今晚怎这邪门,直在输,李赫你说,你是不是偷偷请
“你少管,有办法。”接触下来,白钧言甚至觉得李赫有点,当然那可能只是表象。其实……和自己想象中样子很不样,肉眼来看,根本不像那种人渣。
但很多明星被爆出这种丑闻前,大家都想不到他竟然是那种人,所以,不能以表象为推测。
“你有什法子,你还在贴吧下载撩汉手册,你不信就去试试,你用那些,往身上倒红酒方式吗,人家不当场起诉你才怪!”
可白钧言说什都不信他,陈斯然方式要是奏效,还用得着自己亲自出马吗?
夜幕深沉,二人告别,陈斯然进地下通道,白钧言坐上出租车,他特意调出之前私家侦探调查资料,又看遍。
陈斯然当即清醒:“白钧言你要做什,你又不是gay,直男骗gay,天打雷劈!”
白钧言手里两把筷子活似对铡刀:“那又怎,就因为是直男,不会被渣男皮相迷惑,很完美啊。”
陈斯然不懂,平日看起来特别温和个人,有时候却能有这样可怕报复心,报复手段有那多种,偏偏选择这种以牙还牙方式,伤敌千自损八百。
“那你怎装gay,你会撒娇吗?”
“不会。”
李赫是独子,李辉唯儿子。
今夜有月食,深蓝夜空上挂着轮诡谲血月,出租司机说:“网上有人说,这种异象最好不要看,会有坏事发生。”
“是吗?”哪来这样说法。
兴许天性就不信邪,他听完不仅没有低头,还仰着头盯着多看会儿。
到家后,白钧言看任昭没有上播,就给他打电话。白钧言最近劝他去寻找份新感情,任昭虽然嘴上说好,却很不自信:“住民宿附近,有家餐厅老板儿子就很不错。但是人家怎可能喜欢,长得也不行,又没有钱,也没有工作,家里还……”
“你这人,又不会卖萌,又不会撒娇,你除声音好听点,嘴皮子花点,长得……长得虽然不差。”是长得很干净顺眼类型,皮肤白净,瞧着家教家底好,且越看越耐看,有酒窝,蛮讨gay喜欢。
“但是拜托,这个上海艾玛沃森从他面前走过他都面不改色!你觉得哪点能吸引别人?”
“呵,请问艾玛沃森小姐本人知道这件事吗?她要是知道,肯定连夜爬上崆峒山,许仕林找胡媚娘,你不要碧莲。”
“白钧言你这张嘴……救命。”他戴上痛苦面具,发誓努力学歇后语,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这还不是为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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