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棋只图乐,并不在乎输赢,常常下就是整日。
这日午后,微风徐徐,陆修文正低头钻研棋局,忽听得叶子沙沙作响,是有人在林中走过声音。来人轻功不弱,连点脚步声都听不到。
陆修文却头也不抬下,只抛抛手中棋子,道:“既然来,就不必藏着,出来吧。”
话音刚落,就见人影闪,个黑衣人从树后走出来。那人见到陆修文,便即拜倒下去,道:“属下参见教主。”
陆修文“嗯”声,瞧也不瞧他眼,只闲闲道:“轻
段凌满肚子情话立刻烟消云散。
绕这大个圈子,结果还是为把他哄上床吗?
段凌脸色沉沉,声不吭站起身,将陆修文抱起来。
陆修文惊讶道:“师弟,你做什?”
“如你所愿,”段凌大步朝床边走去,冷哼道,“让你明天早上下不来床。”
文竖起根手指来抵在唇上,道:“师弟只管看着就好。”
说罢,缓缓凑过去。
他俩人头挨得极近,陆修文却没有像平日那般亲吻段凌,只是抓起自己缕头发,再抓起段凌,将两束黑发并在处,手指上下翻飞,只会儿功夫,就打成个死结,就是想拆也拆不开。
段凌这时才明白他意思,颗心顿时变得柔软无比。
屋里没有剪子,陆修文四下找圈,干脆取过段凌佩剑来,把两人缠在起这束头发削下来。而后塞进段凌掌心里,问:“师弟可喜欢这样东西?”
段凌身体力行,辛苦整整夜,第二天果然两个人都没出房间半步。
新年过,接着就是元宵,元宵过,便有些初春暖意。这年春天来得甚早,段凌种那些桃树早早抽枝、发芽,只待开出桃花来。
段凌本想好好陪着陆修文喝酒赏花,可惜花还未开,他就先收到林盟主飞鸽传书。原来是江湖上两大门派起纷争,林盟主重伤初愈,没精力居中调解,就叫段凌前去帮忙。段凌本不想理会江湖之事,但想到陆修文身份特殊,多得林盟主帮他遮掩,倒是欠他个人情。考虑再三后,还是决定出趟门。
陆修文倒不在意,只叫他路上小心,早去早回。段凌应下,简单收拾下东西就动身。
陆修文个人留在落霞山上,日子过得很是惬意。有时去山下找陆修言闲话,有时则干脆在桃林里呆上日。段凌为方便他赏花,前不久刚在林中置张石桌。陆修文便执壶酒,在桌上摆下棋盘,也像魏神医那样,自己跟自己对弈。
段凌还没来得及作答,陆修文已倾身向前,与他前额轻轻相抵,在烛火下展颜笑,道:“如此,便是结发。”
“师兄……”
段凌紧紧攥着那束头发,虽有许多话说,时却不知如何开口。
“好师弟,”陆修文捏把他俊脸,笑说,“压岁钱都发完,们也该上床休息吧?”
说着说着,人已经贴到他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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