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初扯扯嘴角:“不怕。”
“怕。”易闲君声音有些颤抖,“是怕。”
关初心脏紧,酸酸涩涩,又无言可说。
易闲君好像条迷路许久才回家犬,用脸颊蹭着关初,皱着鼻子去嗅他气息。
这路上,关初疯狂地散发信息素,唯恐易闲君找不到自己,因此直到被放入停尸房,他也没有停止。这使得整个密闭房里都是关初独特气息。
。
这虽无刀剑加身,却好比酷刑。
棺材板被移开,他呼吸应该更顺畅才对,但他却觉得更窒息,就像是被块无形石头压在胸口样,使他喘气都困难。
当他呼吸越来越疲惫时候,丝熟悉气味却钻进他鼻腔里。
就像是即将枯萎春芽,被淋场雨,他颜色都即时鲜活起来。
旁人来说,这儿只是个冰冷房间。
但对易闲君而言,这儿就是盛放着罂粟花乐园。
易闲君身体发热,滚烫嘴唇下意识地去寻找关初温度。
黑暗中,易闲君头次显得手忙脚乱,他时去亲吻关初唇,时又去蹭动他脖颈。而关初身体不能动弹,如同玩偶般,只能任他胡作非为。
在黑暗中,易闲君气息好像张被子样盖在他身上,使得感到结实温暖。
他微微松口气。
易闲君匆忙地解开他身上绳索,想把他扶起来,却发现关初身体无力。
关初轻声在易闲君耳边说:“被注射麻药,动不。”
易闲君安慰似拍拍他:“别怕、别怕……”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