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不说。”易闲君脸乖巧,而后又试探性地用鼻梁蹭蹭关初脸颊,像讨好猫样。
这回,关初并没有推打他,也没有说什。
易闲君自是得寸进尺,又凑得更近些,试图用嘴唇去吻他——关初却手把他挥开。看着易闲君怔怔样子,关初没好气地说:“你要拿那张碰过脚嘴干什?”
“原来关总这爱干净啊。”易闲君笑,说,“难怪关总连脚都是香。”
关初冷冷说:“谈不上多爱干净,但擦脚和擦脸毛巾肯定是要分开。”
因此,关初出于恼怒干任何事情,易闲君都十分受用。
即便关初,bao揍易闲君,易闲君都甘之如饴。
易闲君把头凑过去哄他说话:“你知道为什没死吗?”
关初也没回答,但却把扭过去头偏回来些,显示出定兴趣。
易闲君之所以没死,关初猜测其中有太子妃协助成分——但这也太难,太子定是盯死太子妃,太子妃又怎能做到偷龙转凤呢?
打。他轻盈地往后退,避过关初那全力脚,而后,他又像猫儿迅捷地样跳回来,轻轻落在床边,挨着关初并排而坐。
这回,关初既没有推他,也没有踢他,只是任他在身边坐着,也不说话。
易闲君却问他:“你杀易天凡,是不是为?”
关初看都不看易闲君眼,也不回答,只是坐着不说话。
易闲君却笑,笑得跟个拿小红花孩童样。
“可惜啊,”易闲君说,“碰你哪里都得是同个人。”
说着,易闲君不由分说地把关初压在床上胡乱亲吻。
关初又气又臊,挣扎起来,又用手去挡易闲君。易闲君顺势把关初手抓住,张嘴亲吻他手指。
关初睁大眼睛,见易闲君虽在吻着他指尖,眼却在看着自己脸,眼神与以往不同,既不故作风情、也不假装委屈,竟是全然赤裸野兽目光。
所以,易闲君到底是如何逃出生天,直也是关初心里个谜团。
易闲君说:“因为你不是真要去死,所以不真去死。”
关初拧着眉毛,似有些困惑地望向易闲君。
易闲君笑着迎视:“如果你哪天真要命,也可以给你。”
关初觉得这话晦气,便冷冰冰道:“要你命做什?无聊。以后再不要说这个。”
关初见不得他这笑,抿抿嘴唇,不悦地把脸扭过另边。
易闲君见他这样,越发得意。
在他看来,关初不是在生气,而是在害羞。
关初怎生气,易闲君都不会介意。
反而说,关初越是生气,易闲君就越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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