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拿着玫瑰花入屋时候,关初才让易天凡反复吸嗅玫瑰。
关初算是策划得煞费苦心,但可疑之处仍然不少。
太子仍觉得易天凡病发并非偶然。他只沉吟半晌,仍对易博士说:“那会不会是智齿?”
易博士怔:“你说什?”
“智齿。”太子说,“他暗杀是绝。”
“当然知道这事和爱妃无关。”太子说,“是问关初,会不会是关初?”
易博士便道:“更不可能。关初哪里有这样手段?退万步说,就是他有这样手段,为什要拿来对付易天凡呢?易天凡和他无怨无仇。”
太子点点头,说:“确实。”
关初是没有这样手段。单说隐蔽性这强毒药,关初就不可能弄到手。
别说是关初,就算是关有云,想搞到这样毒药都不容易。
地剪除易天凡党羽,实在是“趁他病,要他命”。
至于太子妃,太子思考会儿,认为疗养院确实不够安全,便又把他移回东宫“静养”。所谓“静养”,也是形同软禁。
卧房内,太子妃斜卧在丝绒贵妃椅上,百无聊赖地用长柄鸵鸟羽毛掸子去扫冰淇淋色艺术台灯——太子进来时候,便看到这副景象。他笑,如同个正常丈夫那样温和地玩笑着:“你还会用掸子扫灰呢。”
“无聊死。”易博士也如同个正常妻子那样抱怨着,“什时候才能放出去呀?”
太子在旁边坐下,说:“易天凡人都怀疑这事儿是你干,你要是出去,他们可不容易放过你。留你在这儿,也是为你好。”
易博士却说:“智齿或许已经死。”
“或许没有。”太子用锐利目光看着易博士,仿佛在
可易博士却已经想明白,关初是怎拿到毒药。
在旧酒长街。
旧酒长街地下酒窖里没有酒,却堆满智齿“藏品”——或者说,“遗产”。
关初直躲在旧酒长街智齿“故居”,不仅仅是为悼念他,更是为清点“遗物”,并把这些在外头花百万都买不到好东西给利用起来。
得亏关初在军部与绝江背景,他对毒药使用然于心,便设计玫瑰花这出。毒粉是放在玫瑰花花蕊上,施毒时候,需要对方凑得很近,用力吸入才可奏效,这样可以避免伤及无辜。
易博士深知这是放屁,但他还是做出很感动样子:“原来是这样。那关初呢?关初也被怀疑吧?他天天在外面走动,不怕易党对他动手吗?”
“他哪里比得上你在心里位置?”太子温情脉脉地说。
易博士被这话恶心得差点连去年年夜饭都吐出来,但他也温情脉脉地看着太子,娇羞不语。
太子又说:“易天凡突然心脏病发,你真不知道为什吗?”
易博士摇摇头:“能知道什?你也清楚,直被养在疗养院,等易天凡来,就胁迫着跟他回去严加看管。就是想对他下手,都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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