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着智齿事,关初便没出声。
易闲君却是非要关初开口不可,便凑到关初身边,哼哼唧唧地抱怨:“这珍贵脸蛋,就这毁容可怎办呐!”
关初被念得烦,便道:“你这张脸也谈不上‘珍贵’二字。”
听到关初这铁石心肠回答,易闲君更不消停,
关初便想,那个智齿是个不按常理出牌危险人物,下手没个轻重,也不知会不会把那位娇滴滴易少爷给伤着。
最终,关初是在公寓楼下小花园里找到易闲君。
矮矮草丛宛如张绿色地毯,身着丝缎睡衣易闲君躺在上面,双目紧闭,在沉睡之中。雪白脸颊上有几道浅红指印交错,似乎是被什人用力掐坏脸蛋。
关初立即上前,试着摇晃他,或是按压穴位唤醒他,都没有成功。他边想着“难道是智齿对他下重手?“边又忙将易闲君送去医院。
幸好,关初担心只是虚惊场。
就像是被手指碰触到火焰样,抗拒危险本能会让人反射性地回缩,动作快得跟过电样。
黑暗中,ALPHA原本想扣到关初脖颈上犬牙,顿时扑空,上下齿阖,只吞得进冰冷空气。
他正是热气上头时候,脑子不比醉汉清醒多少,反应力自然大打折扣。关初却比他更先从信息素影响下清醒过来,因此又占层上风。
智齿仍在怔忡,关初已恢复耳清目明,把手往前探,稳稳扼住智齿脸颊,手指用力,“咔”声,迅速就让智齿下巴脱臼,那排ALPHA天生能够刺破OMEGA腺体牙齿便合都合不拢。
“再敢碰脖子,”关初冰冷声音如刺刀划破黑暗中沉寂,“你下半辈子就靠假牙吃饭吧。”
易闲君虽然昏迷,却没有受什重伤。
经过医院诊断,易闲君只是中麻醉剂,别都还好,并无大碍。如果说有什伤,就只是脸上几道红痕罢。
只不过,当易闲君醒来后去照镜子,竟发现自己脸上红痕,便十分惊怒,下子就接受不,又絮絮叨叨地说:“那个贼人也可恶!是多狠心人,才能对这珍贵脸蛋下得狠手啊!”
关初坐在病床边听他抱怨,却并不答话。
他心里只想着:是智齿下手吗?智齿为什要这做呢?
智齿虽是栉风沐雨战士,但非常矛盾,也是个非常怕痛人。冷不防被伤颞下颌关节,下就疼得眼眶泛红——但在暗室之中,亦是无人望见。
智齿仍想说句“不做就不做,为什要打人”,可现在被卸下巴,嘴巴合不上,更吐不出抱怨言语,只更觉委屈。他抬肘,捅开关初,便快速拧过身子,“咻”声跳窗而去。
见智齿远去,关初长长吁出口气,摸着墙边,摁开灯。
时间,房间里灯光大炽,室内却空荡荡,不见那位易家小少爷身影。
关初忙在房间连着卫浴都寻遍,却遍寻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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