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
任务？”副官问。
执行官沉吟着说出
个名字：“关初。”
“关初？”副官大骇，“组织难道要对他出手？”
“不，”执行官说，“可以说是，恰恰相反。”
——不过，这位天才博士和吕采样，“尸体”被偷天换日，现在人已被秘密送到枢密署。
执行官揉
揉额头，问：“为什是垃圾桶？”
副官咳咳，说：“‘智齿’说他是个垃圾人，垃圾桶是他
归宿。”
“……”执行官揉揉鼻子，“越来越不像话。”
副官笑笑，说：“可是，陈博士确实……”
胡子骂通之后，才挥挥手：“等吕采醒来后，就立即给他安排审讯吧。”
“是。”执行官站起来。
“出去吧！”白胡子粗声说，“以后好好管教你‘清道夫’。”
“是。”执行官答，并和副官并离开。
走出会议室房门，副官仍心有余悸，问执行官道：“上将发好大通火……不会有什问题吧？”
“你搞清楚，
们到底该干什。”执行官板起脸，说，“再说，难道你真认为‘智齿’是出于正义感来‘警恶惩*’吗？”
副官怔怔，说：“这个……”
“他只是享受这个生杀予夺过程而已。”执行官用手敲敲桌子，“他并不正义……非但不正义，可以说，他本身就是反社会人格。”
副官愣住，似乎还没理解这句话。
执行官却没给副官多解释，只说：“先别让他搞‘假死意外’，安排他个新任务。”
“不会，他也是做做样子。”执行官笑笑，“如果真希望低调行事，他开始就不可能同意把任务交给‘智齿’。”
副官点点头，说：“也是，要知道‘智齿’可真是……”
说着，副官也不知该怎形容。
倒是执行官说下去：“‘智齿’还真是人如其名，是让人头疼脸肿、寝食难安玩意儿。”
过大概两天，新闻频道又播报出离奇“意外”：天才博士深夜酗酒，跌进垃圾桶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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