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霏：“网上说令琛有个儿子到底是不是真
？”
祝温书：“？”
应霏微顿，低头看祝温书肚子。
“你没生过孩子吧？”
祝温书：“……”-
等身体里糖分足够后，她莫名其妙开始又哭又笑，最后语无伦次地说自己对令琛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她就是口嗨两下以后还想跟祝温书做没有血缘关系亲姐妹。
就连平时相对内敛应霏也受
她感染，颠三倒四地说着什
她只是气不过叶邵星总是打不过令琛才黑他骂他，她这就把所有微博全都删让令琛别告她诽谤。
而施雪儿就这样还能插嘴刺应霏两句，应霏也不甘示弱怼回去。
两人你
言
语，引得护士都频频进来问有没有事。
祝温书感觉自己头快炸，并意识到自己直觉果然没错，这两人知道真相确实让人有点招架不住。
祝温书把垃圾袋放到门边后继续收拾餐桌，背对着两人说：“是。”
又是半晌没声音，祝温书收好外卖，回头看，两人还保持着原来姿势动不动地盯着她。
祝温书想想，说：“就是那个，小蚕同学。”
“……”
应霏正想说什，就见旁施雪儿两眼翻，倒下去-
房间里外卖包装和酒瓶还没有收拾，充斥着难闻味道。
祝温书第次醉酒，至今还有点头晕，闻到这些更难受，便沉默会儿。
她其实没听明白应霏和施雪儿话里意思，不过也无所谓，总之她们现在已经知道切，不用她再琢磨怎开口。
片刻后，祝温书平静地点点头。
“令琛说他同意。”
因为施雪儿生病这个小插曲，祝温书这晚上又没能工作。
之后几天她紧赶慢赶，终于在年前两天做完慕课和课件，收拾东西回汇阳。
直到点滴挂完，祝温书才把这黑粉安抚好。
此时夜已深，送走施雪儿后，祝温书和应霏也都没什多余力气，路沉默着回家。
重新打扫好屋子，各自回房间前，应霏扒着门，只露条缝。
“还有最后个问题。”
祝温书回头：“嗯。”
施雪儿这晕，把祝温书吓得不轻。
祝启森又不在江城，她更不敢在这个时候找令琛帮忙，害怕直接把施雪儿送走。
好在她和应霏手忙脚乱地把施雪儿架着下楼送去医院后，她便醒过来。
受刺激是方面，主要原因还是施雪儿本来就有低血糖，宿醉晚后又整天没吃饭，身体早就支撑不住。
附近诊所没什人，挂上葡萄糖点滴后，施雪儿躺在床上激动得说不出话，抓着祝温书手嗯嗯呜呜，像个濒死之人。
室内鸦雀无声。
应霏和施雪儿目定口呆，只有视线勉强能跟着祝温书移动。
她脱下外套后，便开始收拾餐厅垃圾。
她先把地上拉罐全都丢进垃圾桶并系好袋子拎出来，经过施雪儿身旁时，袖子被她拉下。
“真……是……看到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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