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反正这里没人不知道。”阿宝想
想说道，“你来
那地方叫什
？哦东州，难道那里不像
们这吗？天使城，占着水源，日子过得好都在那里面，听说
众人听得纷纷抓脑袋，阿宝就多听明白
点，大牛就少点，不过都明白哺乳意思。
“哺乳，那就是……”阿宝双手往自己胸前圈圈，神情又很是兴奋，另种兴奋。
他们顿时通大笑，笑声充满着男人之间都听得懂暧昧。不过说起海豚哺乳这事来，他们都不相信，权当这个外乡人是在开玩笑，“在海里哺乳？那吃海水还是吃那个啊！”
“鱼会不会哺乳不知道，可就没看到它哺乳那东西在哪里。”大牛盯着海报中两只海豚反复细看。
阿宝乐着拿这个外乡人打趣，“兄弟啊，想女人那两坨肉想疯吧，看啥都想到哺乳，哈哈真是。”
行进货车在颠簸，顾俊多少有点没想到，这张普普通通海报，能让阿宝他们这兴奋和惊奇。
“兄弟，你这张画哪搞？”个蒜头鼻小伙“阿强”看得眼神直发热，“就这玩意，愿意拿5只老鼠来换！”
“唉丽珊能看到就好。”另个小伙“瘦猴”颇感可惜，“她直想知道大海是什样子。”
阿宝跟顾俊说丽珊是瘦猴妹妹，让顾俊疑惑是，他们说起来语气不像丽珊已经去世，或者正身陷险境之中。他就问：“有机会吧？”阿宝嘿嘿声，“不好说，不好说。”
“这是什？”另个稍壮高个子“大牛”奇怪着海报中那两只动物，“是鱼吗？”
众人笑声更大，群男人聚在块说起这个来，那是越说越得劲，就又说起他们知道哪个女人那里真大，明明平时吃不饱，瘦不拉叽，却好像全身肉都往那里长。
顾俊知道自己如果不想法转换话题，这帮人可以就这个话题直说下去。
可是他之前已经试过迂回地套话，他们根本听不进去，似乎废土生长环境已让他们回归野性，粗俗也好，自然也罢，他们有什就说什，不会像他认知那样说话。
“各位，是真想知道。”顾俊试试直接问，“天使城是什地方？”
周围笑声停下来，车队轰鸣声还在响彻，阿宝他们面面相觑。
“肯定啦，就不知道是什鱼。”阿宝没好气，早已默定那是鱼。
顾俊听他们啧啧称奇，似乎没有见过鱼，只是看看周围干涸大地，在这里鱼定是非常稀少吧……
“其实那不是鱼，是海豚。”他温和地解释，“虽然生活在海里，但也是哺乳类动物，智商还很高。”
“啥？”阿宝疑惑，阿强、瘦猴、大牛等人也听不太懂，什叫不如类动物？
顾俊怔怔，看着这群小伙子疑惑面孔，末日教育水平吗……这到底是什年代？他只好认真地讲番生物学，胎生、哺乳，“们人类也是哺乳类动物，鱼不是，鱼是受精卵孵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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