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地七秘教典》属于什
源泉？”他又问，大地诸神，大地七秘教典？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灰胡老人只是道，“只修习第
秘章还不会如何改变你，到第三秘章时才是选择。”
“哦。”顾俊沉默
，这种事情就跟高考后填报专业样，是定要全面考虑、慎重选择
。
以他自己情况，修习崇拜“生命女神”咒书应该是更适合，不过现在……也没别选择。
接着顾俊又问些问题，但灰胡老人似乎是言尽于此，没有再答半句话。
“你已经有这个认识？”灰胡老人看看他，“你非常有天赋。那你应该明白，平凡精神与身体怎接纳超凡力量？咒书是会改变你。这种改变是好是坏，由你自己觉得。”
顾俊凝眉摸摸脑袋，果然……
如果人类在连接组学领域有足够认知，如果神经元网络是像电路图那清晰，而不是像蜘蛛网般乱缠。
那之前局里解剖来生会红袍人头颅、他解剖陈发德时候，应该对其异变会有更多解。
“巴尔塞先生。”他因此又有另个问题，“把本咒书修习全，是不是就成另种存在？那还能接触其它咒书吗？”这也就是卡洛普医生牺牲之吧。
精神”或许就归于此类……归于那些极度复杂各种突触，各种神经元，各种连接网络。
“让其精神转化你精神，让其生命力转化你生命力。”
顾俊突然明白乌勒姆老师这句话，不是句比喻，是会实在发生情况，这股秘章力量分明在共振着他身体。
修习咒书会改变神经元网络结构！实实在在生理上改变。
食尸鬼陈发德浑身骨头上密密麻麻侵蚀纹路……那些是不是类似于某种神经回路？
在他之后，吴时雨也试着修习下第秘章，她能有精神接触感觉，虽然没他那快，还是可以上手。
海面上直迷雾朦胧，他
“超凡力量源泉有很多。”灰胡老人说道，“你不可能每个都接触。”
顾俊微微地点头，这个道理倒是简单……
拉莱耶教徒修习咒书，与食尸鬼就不同，食尸鬼与异文人也不同。
他们有着不同崇拜，不同力量源泉。
所以咒书是有力量源泉这个划分，修定哪类，似乎以后就只能往那类发展。
他顿时更多明悟，也就感到有些阴影在涌动，这种感觉就像那时他们在山洞外面，而陈发德在山洞内召唤着那些巨蝙，周围异常波动……
“唔。”顾俊念回过神来，因为有很多疑问，就先停下修习。
“这第秘章好像是个召唤类型咒术。”他对吴时雨疑道，“但
不知道是召唤什。”
吴时雨听没什感想，远处灰胡老人却似乎为之意外，喃喃道：“你很有天赋。”
有天赋你就多教点，顾俊立即趁机问道：“巴尔塞先生，练习咒书会改变自己精神和身体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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