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俊眯着眼
看过去，只见屏幕里寂静无声播放起
些怪异影像，人类断指，成群蠕虫，黑夜下海边
“对，因为
状态不错，也许还能活几年。”顾俊自嘲笑笑，“难道部门能保证们都能再活两三年吗？”
三人当然都没有回答，面容上连丝波动都没有，只是继续作着纪录。
“为什
你对那个胸部标本那熟悉？”中间男人再问。
顾俊微微怔，这个问题是他之前没怎料到……他立即意识到自己已经显出愣怔，就要沿着这个来，疑惑地“啊”声，“熟悉？你是指什？是学医，当时摸遍它体表，发现表层全是死皮，胸壁有板状骨头挡着，并且连接着肋骨。就想要先把那块骨头拿掉，才能进去胸壁。”
他这套说辞是完全合理，不需要结构图谱也可以发生这种事情。
文件写着，那个长脸女人接着问道：“你有晚期脑干肿瘤，为什还要参加比赛？”
“想进入这个圈子。”顾俊越说越平静，全知道，很好，“觉得父母事情是这个圈子事情。”
“为什？”女人又问。
“在龙坎深潜时候，听到李乐瑞他们说什消息、圈子、龙坎有古怪什，之后真发生很奇怪海底旋涡。父母就是在那里失踪。前几天当看到那些异榕病患者畸形遗体，就确信世界上确实是有个神秘圈子，这场大赛是加入最好途径。”
顾俊这番话大体是真，只是顺序有些调，所以他说得非常自然。
那男人纪录着，那个女人又接过话：“你对异榕病、异榕树有什看法？请用几个词来形容。”
顾俊想起自己感觉异榕树有种诡异美感……也许要义正言辞地说“恶心”才好？也许不是。他在人家那边已经有很多疑点，如果这问题也含糊不清，可能所有话都会失去可信度。
念闪过，他决定说实话：“恐怖，诡异，但是又精致，华丽。”
三位评审员仍然是面无表情。这时候那女人拿起个遥控器按几下，椅子上空灯筒亮，顿时有强光打下来，顾俊只能眯着眼睛，感到很难受……
“顾同学，请看向屏幕。”女人说。
“你在龙坎海底看到些什？”中间男人又发问。
顾俊就知道会有这个问题，作出排练好回答：“当时很混乱，窗外面很黑，海水冲来冲去，后来有很多鱼吓坏逃窜。”他主动把李乐瑞手机从口袋拿出来，说道：“这是李乐瑞手机，是前些天收到从马尔代夫寄来包裹里。之前不能确定是怎回事，但昨天大赛之后，认为他们是被国家秘密部门带走关着。他们应该是在被带走之前，把手机寄出。”
“手机你先拿着，评审结束后，会有人找你要。”男人说道。
顾俊点头，把这部烂手机收回口袋，果然。
“你认为们在得知你身体状况后还会录用你？”那女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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