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不知蔺承佑对他使什阴招,邪道身体猛哆嗦,表情也变得狰狞可怖:“……说是实话。文清散人有多矮小,朝廷又不是不知道,就算你把城中每个角落搜遍,也未必能找到那般矮小成年男子。据们所知,当年文清散人跟皓月散人并未逃出长安。”
蔺承佑面色直发沉,令人将众降将押入囚车中,自己思量着翻身上马,对滕绍说:“滕将军,彭震及其贼众盘踞蔡州城多时,说不定在城中做下什阵法,如今城池已攻下,不如将剩下事务交由刘将军和陆将军料理,天亮之后,等再来受降也不迟。”
“也好。”滕绍痛痛快快就应。
走到北城门外,头顶天空暗,阴云腾沓而至,众军士还未反应过来,手中火把就齐齐熄灭。
伴随着阵阵阴风,脚下土地里发出诡异窸窣声响。
子,即将逃出城门,滕绍身下战马疾驰如电,蔺承佑挥出银链,银链去如星矢,袭向男子双足。
毡帽男子被银链缚得顿时,滕绍马蹄正好拦到面前。
这时候,那边士卒们也擒住彭震,可当他们仔细看去,不由发出惊呼:“将军,这人是假。”
滕绍令人将毡帽男子面皮撕下,果然这边才是彭震。
陆炎等人叹服:“不愧是关中魁,兵临城下都能不慌不乱布局,彭将军这份心劲,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阴兵。”士卒门惊声道,纷纷拔出刀,惶然分辨周遭动静。
蔺承佑策马护在滕绍跟前,扬手挥出数张符箓,符箓落到黑暗中,那诡异风势蓦然顿住。
明心和见性两位大和尚将手中念珠击向迎面袭来鬼影。
土壤中钻出来鬼东西并
彭震最后层伪装被撕去,只能束手就擒,然而他身躯如山,毫无惶惧之态,只冷冷睥睨着滕绍:“兵无常胜,早在彭震举兵造反之际,就预料过有这天,败,不可怕。比起你滕绍这样小人,彭震好歹轰轰烈烈拼过场,且问你:滕绍,你愧是不愧?你各踞方,原本井水不犯河水,但你暗中窥伺淮西道,为邀功主动将蓄意造反消息告知朝廷,若非如此,朝廷岂能镇压得?”
“愧?”滕绍目如寒潭,“当今四海晏安,圣人仁厚开明,朝廷待你向不薄,忠义军粮草军饷,是朝廷给,淮西道节度使封号,是圣人指任,你食君之禄,本该荫蔽方,却因己私心擅自发动兵变,是为不忠;兵戈不息,扰得百姓不宁,是为不仁。不忠不仁之徒,也敢喝问滕某?”
这时,蔺承佑已将彭震身边干人等悉数绑住,番搜查后,果然从众人身上搜出不少法器和符箓,只是并未发现身材格外瘦小之人。
蔺承佑目光从左到右缓缓扫过遍,冷不丁扣住其中名贼眉鼠眼邪道喉咙:“文清散人藏在何处?”
那道士面孔紫涨,艰难地发声:“他不是跟皓月散人在处?们跟文清散人可不是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