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玉桂勉强笑道:“多谢王公子美意,不过不必,刚才险些害你,这药彭某委实
绝圣嘘声道:“别理会,不过是些煞魅,道行并不高明,门上有师兄画符箓,它们闯不进来。”
滕玉意松口气,却又开始担心程伯和霍丘安危,先前为引彭玉桂上钩,她扮成卷儿梨待在这边厢房,而程伯和霍丘,则直伴着卷儿梨守在对面屋里。
程伯和霍丘此刻定也担心着她,万尸邪利用这点设陷阱,不知他们能不能应对。
她对绝圣道:“程伯和霍丘在对屋,怕尸邪用这个做文章,得尽快给他们送个话。”
绝圣拍拍胸脯:“王公子放心吧,师兄早就想到这点,待会弃智回来,就会去对面屋里守着卷儿梨,你要是还不放心,等弃智来,去把程伯和霍大哥接过来。”
说完这话,蔺承佑起身朝窗外掷出物,伴随着长长尖啸声,那东西径直蹿到半空中,很快廊道里脚步声响起,绝圣和弃智赶来。
两人显然早有准备,绝圣怀里抱着蔺承佑箭囊,弃智肩上挂着蔺承佑那把金灿灿长弓,到门口齐声道:“师兄!”
蔺承佑将箭囊斜挂在背后,又从弃智手中接过长弓,末看彭玉桂和滕玉意眼,对绝圣道:“好好照管此处,凶手受重伤,别让他死。”
接着对弃智说:“把严司直他们领到小佛堂去。趁尸邪还未来,先去追杀金衣公子。”
说罢跃上窗台,双臂展,如白鹤般纵出窗外。
“那就好说。”滕玉意凝神听去,那些煞魅果真只敢在廊道里撒野,想必只要不开门,妖魔鬼怪就闯不进去,程伯是个胸有韬略之人,定早就觉察出这点。
她定定神,回眸看向彭玉桂,他咬牙流汗,显然正默默忍耐伤口疼痛。
她凝视着彭玉桂空着右手,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种雨丝般暗器她只见过两回,次是前世遇害前,她亲眼看到那个黑袍男子用这暗器杀害端福,另次就是在彭玉桂手中。
可惜没等她仔细察看,暗器就被蔺承佑收走。
她想想,低头从腰间蹀躞带里取下个小小漆盒,温声对彭玉桂道:“这有些上好胡药,颇能止痛,这就给你用上吧,多少能舒服点。”
弃智愣愣,高声对严司直等人说:“快随贫道走。”
人走,屋子里立刻恢复寂静,绝圣怔忪片刻,跑过来察看彭玉桂伤情。
滕玉意唯恐压不住伤口,手上直不敢松劲,好在压着压着,那血流得缓,而且许是吃药丸缘故,彭玉桂脸色也稍稍亮堂些。
“是被金衣公子伤。”绝圣只知贺明生是凶手,却并不清楚来龙去脉,看贺明生性命垂危,难免觉得惊讶。
滕玉意正要答话,外头声息却骤然杂乱起来,先是无数小孩子在廊道里奔跑戏耍,接着又传来女子们莺声燕语。楼里绝不会下子冒出这多人,那是什东西滕玉意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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