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迟疑下:“今晚师兄不肯帮你解毒,你没生气吧。”
生气,生气有用吗?
滕玉意微笑写道:不生气,点都不生气。
与其生气,不如想法子尽快解毒。
弃智和绝圣互望眼,真想告诉滕娘子师兄不是故意不解毒,但师兄说这话现在不能说,于是硬把喉咙里话咽回去,讪讪道:“滕娘子,其实师兄心肠不坏。”
屋时,弃智正忙着收拾行装,绝圣则坐在床沿晃荡双腿。
“滕娘子。”绝圣跳下床,“你怎还没睡?”
滕玉意“哑”这半日,早想出应对法子,回到寝院就让春绒替她弄个轻便小托盘,里面盛满黍粒,边上则附着根银箸。
滕玉意拿起银箸在黍粒里写道:过来瞧瞧你们还缺什。
弃智乐呵呵道:“哪还缺什,程管事知道们早晚要诵经,连盛放经卷物什都准备好,方才又问们吃食上可有什忌讳,拟好长素馔单子给们瞧呢。”
绝圣拼命点头:“阿芝郡主这年来直在宫里伴读,每回想吃想玩什,都会跟师兄撒娇,有时候东西太难找,师兄面上不肯答应,末还是会想方设法给阿芝郡主弄来。还有二公子,比师兄小四岁,自小也喜欢在师兄身后跑,二公子小时候学击球骑马,都是师兄亲手教。”
弃智补充道:“滕娘子,别看师兄平时经常骂和绝圣,们俩生辰他年年都没忘过,而且他每回都会给们买很多礼物。”
滕玉意抬抬手,打住,若不是她还记得自己是个“哑巴”,光听他二人这盲目吹嘘,几乎误以为蔺承佑是什仁人君子。
绝圣挠挠头道:“不过小住几日,何须弄这大阵仗,滕娘子实在太费心,们都有些过意不去。”
滕玉意打量圈见处处雅洁,这才放下心来:你们是小贵客,再周详也是应当,想吃什只管告诉,吩咐程伯也是样,他是府里老人,行事还算细心。
绝圣道:“滕娘子,是你告诉程管事弃智小指受伤事吧?方才他叫医官过来给弃智换药,把们吓跳。”
滕玉意颔首,问弃智:伤指好些?从明日起,医官会定时上门给你诊视。
弃智笑出两个圆圆酒窝,把手摊到滕玉意面前:“滕娘子你瞧,早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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