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蔺承佑笑着摇头:“不行,这法子不好。”
绝圣和弃智暗暗松口气,尸邪狡诈多端,真让滕娘子去作饵,未免也太凶险。
滕玉意怔怔,欸?难道蔺承佑也是有底线?
她忙又写道:可这是最快法子。尸邪禀性凶戾,今晚失败次,绝不肯善罢甘休,猜它很快会再来找,何不守株待兔,在周围布下对付尸邪阵法,说不定能举将其降服。
蔺承佑像是早猜到她会写什,并没有接那纸,只正色道:“滕娘子,尸邪之所以与寻常妖邪不同,是因她生前就足智多谋,死后益发懂得窥探人心。要是们事先在你身周布下阵法,她只要靠近就会察觉,所以如果真要以你作饵,首先不能提前设下阵法,而旦你周围没有道法保护,你可想过这会有多凶险?”
不过小涯这闹腾,倒是提醒滕玉意,要把福报争取到自己头上来,最好能主动参与到捉妖当中去。
她瞥瞥蔺承佑,他言不发,俨然在思量什,灯影摇曳不休,把他对漆黑眼眸照得流光溢彩。
她提笔在手,唰唰唰写好几大张纸,然后搁下笔,把第张笺纸推到他面前。
蔺承佑垂眸看,就见纸上写着:世子打算如何对付尸邪?
他懒洋洋搁下手中茶盏:“滕娘子有何高见?”
杜庭兰听得脸色苍白,惶然抓住滕玉意手:“阿玉,你别瞎出主意,你让世子他们想办法,你给好好待在府里,阿姐会直陪着你。”
滕玉意对上杜庭兰焦灼目光,心头忽然酸,阿姐,怎会不知道这法子凶险?但不想死,想好好活,置之死地,方能后生,除这样做,没别法子能蹭到斩杀尸邪福报。
今晚遭遇让她彻底认清自己处境,才躲过树妖,又来尸邪。既然尸邪决意纠缠她,何不绝地求生。
她松开杜庭兰手,飞快在纸上写三个字:愿意。
蔺承佑接过笺纸,时没开腔,这话可不像滕玉意能说出来,这法子太过鲁莽,哪怕他曾经动过念头,也马上在心里掐断,以滕玉意狡黠心性
滕玉意推过去第二张:有个对付尸邪好法子。
蔺承佑眼底浮现抹笑意,身子往后靠:“愿闻其详。”
滕玉意把写好第三张推到他眼前:见天道长说尸邪相貌鲜焕如生,道行也早已凌驾于众邪之上,哪怕人群中与它擦身而过,符箓也未必会自焚示警,旦躲起来,掘地三尺都未必能找到她,所以哪怕世子和诸位道长都想尽快收服她,却只能等她自己再次露面,但这样未免太被动,既知道尸邪对很感兴趣,何不以作饵主动引她出来?
屋子里静瞬,五道怪叫起来:“滕娘子,法子倒是好法子,但为捉妖以人作饵,说来有违正道啊。”
滕玉意在心里笑笑,无论正道邪道,有人愿意不就成?蔺承佑是个离经叛道之人,只要能捉住妖邪,才不管法子地道不地道。她赌他定愿意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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