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过最难对付不是金衣公子,真正难对付是与它同被镇压另只邪祟,师兄称它尸邪。”
“尸邪?这东西什来历?”
“师兄也不甚清楚,
“这话该问你们。”滕玉意奇道,“你们怎扮成这副模样。”
绝圣抬手正要擦汗,被滕玉意拦:“当心抹坏脸上胭脂,喏,用这个轻轻擦。”
绝圣嘟着嘴接过滕玉意帕子:“真麻烦。还不是师兄逼着们来,阿芝郡主听说她那群小伙伴都会来参加段老夫人寿宴,没忍住也从宫里跑出来,师兄担心郡主安危,临时让们扮成婢女跟随阿芝郡主。”
滕玉意哧地笑出声:“扮成这样甚好,瞧着你们两个比别侍女都要标致。”
“滕娘子,你就别笑话们。”弃智不像绝圣那般不耐烦,笨手笨脚擦汗,“早上绝圣没叮嘱,妖异下个很有可能会找你,在师兄收服那妖物之前,滕娘子最好不要出门。”
滕玉意越瞧越觉得两人背影眼熟,正暗暗打量,左边那个像是察觉背后目光,回头朝滕玉意看来。
滕玉意看清那张红扑扑圆脸,心中震:弃智!
弃智旁边自然是绝圣,两人嘴唇上点着殷红胭脂,身躯足足比别婢女粗上小圈。
弃智扭头瞥眼,重新把头埋下去。
滕玉意目瞪口呆,这又是在做什,彩凤楼出那样妖异,绝圣和弃智此时不该忙着捉妖。
绝圣拉拉弃智衣襟,弃智愣愣,这才想起来段小将军是滕娘子未婚夫婿,段老夫人做寿,滕娘子自然得来赴宴。
滕玉意只当没瞧见他二人小动作,笑问:“你们白日可查到什,那妖异究竟什来路?”
“查到。昨晚袭击们那妖怪是只禽妖,本是终南山里只金鸟,少说有数百年道行,此妖化作人形之后,因为模样生得好,常到坊市间采集精元,自称金衣公子,喜欢与青楼妇人——”
弃智和绝圣脸红。
滕玉意想起那男妖风流倜傥之态,料着不会是什好话,咳声道:“金衣公子?如此俊雅名字,此妖会比那回树妖还难对付?”
府中客人往来如织,婢女鱼贯雁行,下人引着滕玉意三人往花厅去,路过座水榭,忽有婢女低头走过来道:“滕娘子,静德郡主想请你过去说说话。”
杜夫人和杜庭兰驻足,看是两位胖胖婢女,从装扮上来看,像是成王府下人。
母女俩不免吃惊,滕玉意瞧是绝圣和弃智,便道:“姨母,阿姐,你们先去花厅,去去就来。”
杜夫人不放心,低声嘱咐道:“静德郡主是成王爱女,听说成王夫妇管教甚严,小郡主虽活泼,却贵而不骄,不知她找你何事,若有为难之处,叫人给姨母送话。”
滕玉意应,绝圣和弃智率先往前走,到处僻静假山,两人憋不住,长吁口气:“穿这个实在太别扭,滕娘子,为何你也到镇国公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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