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宋平水和众人商议,崔时桥临时写几个对话,几人琢磨着改改,又扮作掳冬葵人,个个带着面纱,及至晚间,几人蹿到隔壁。
冬葵正在描字,听闻动静,疑惑下,她防备地才走到门边,门当即被撞开,几人撑起麻袋将她兜住,抱去隔壁院子,直到放到漆黑屋子里,冬葵仍在挣扎,呜呜咽咽。
众人听得难受,解开布袋,依稀瞧见个小脑袋露出来,而后响起冬葵惊慌失措声音,“你们是何人!要做什!”
胡明志粗声粗气地答:“不要多问,再问还将你塞麻袋里!”谁知冬葵立马纠正:“不对!你们应该说是薛公子让们劫你来!”
杜三娘苦思良久,“当年,她随大人乡试回来,与往常无二,任谁也想不到她还遭过这个罪,只是有点……”
“进屋与大人说!”胡明志扯起她回屋,众人知趣地退出去,高座之上男人身戾气,声线低沉,“你想到什?”
杜三娘满心惊恐,“那阵,她总被噩梦魇住,问什样噩梦,她也不说,当时也不知如何治梦魇,只安抚说莫怕,后来,她就再没问过。”
“出去。”柳蕴仰头阖阖眼,捏紧手中杯子,杜三娘甫出去,只听砰得声,杯身碎裂,男人掌中淌出鲜血,他浑然不觉,眸色猩红片。
屋外。
胡明志当机立断:“是薛公子让们劫你来!”语罢,众人不动,冬葵略略慌张,“总觉着你们该走!不要站在这里!”
众人不忍离去,恐她害怕做出什举动,纷纷躲在屋里各处保护她,冬葵以为他们走,急忙剥掉身上麻袋,她想找门逃出去,但屋子太暗,她只得慢慢摸索,期间狠狠踩过胡明志手,宋平水腿,刘方正脚……
众人疼得张大嘴巴,又不敢出声,苦苦憋着,冬葵踩遍,仍不罢休,因为她还没找到门,故又重复
众人筹莫展,徘徊不停,“们什都不知,如何做得戏?”
宋平水咬牙进屋,甜腥味钻进鼻中,抬眼瞥见男人掌心淅淅沥沥落下血珠,吓大跳,“随烟,你这是做甚!”朝门口喊,“传秦太医!”
“宋平水,吩咐大家,把隔壁房间窗户拉死,不透点光,再凿个洞,你们扮作掳她人,夜里将她掳至隔壁,”柳蕴仰面靠在圈椅上,气息沉缓,“她既说是薛暸掳她,必定是掳人透漏消息,对话让崔时桥看着写,若你们做得不对,她会修正,你们跟着改就是。”
“那、那……”宋平水焦灼不已,口中含着个大问题,当年他和柳蕴不知此事,并未去救冬葵,那冬葵是如何逃出来?这问题至关重要,可他含半响,终是不敢提,只弯腰连声应下,“去!这就去!”
甫出门,和秦太医撞到起,秦太医冒着被柳蕴踢死危险,躬身小心地为他处理好伤口,行礼告退时,柳蕴睁开闭合双眸,“拿副治梦魇方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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