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出乎意料
是，这两个警察对这件奇事接受程度，比他想象中要高得多。他们虽然露出匪夷所思表情，但并未彻底否定陈硕说法。男警察问道：“你说这些，有人能证明吗？”
陈硕说：“
同事许晨——现在应该就在病房外面——他能够为证明
部分。之前闹老鼠事，包括设计抓这只老鼠，他都是知道。但是做梦变成老鼠这点，没有告诉他
女警察补充道：“你不但是出现在
他家里，还发现藏在厨房里尸体，并且跟他搏斗，最后报警。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像是你发现这起犯罪，然后在试图阻止和揭发他。”她开玩笑地说，“你不会是国家安全局秘密特工吧？”
陈硕苦笑着摇头。
“那你能解释下，这是怎
回事吗？”
陈硕早就猜到他们会问这个问题。但这正是他感到为难地方。思考很久之后，他觉得与其编瞎话，不如实话实说，信不信由他们吧。他说道：“警官，首先可以跟你保证，虽然头部遭到袭击，但是记忆没有出错，更没有出现精神问题。”
“这相信。”
也从没见过面。”
“那就是说，你并不知道他是起连续杀人案件凶手？”
“是。”陈硕好奇地问道，“他杀是些什人？”
“全是街上流浪汉。他假装好心人，开车把这些流浪汉带回家，施舍食物给他们，或者请他们喝杯。实际上是将他们毒杀，然后分尸，再用各种方式处理尸体。”
“天哪，这家伙简直是个疯子。”陈硕感叹道，“城市里居然隐藏着这样变态杀人魔。”
“但接下来要说，你有可能认为疯。”
“说来听听。”
陈硕深吸口气，说道：“这切，都是只老鼠指引。”
“老鼠？”两个警察对视眼，神情愕然，“怎回事？”
陈硕从家里闹老鼠讲起，把整件事情过程，特别是他每晚做“老鼠梦”，全都详细地讲出来。说完之后，他忐忑地望着两个警察，猜想他们会不会勃然大怒，认为这完全是派胡言。
女警察说：“这个杀人魔十分狡猾。先观察哪些是无家可归流浪汉，然后把他们骗回家，实施犯罪。由于失踪全是些流浪汉，没有引起人们注意，也就没有人报警。这家伙胆子越来越大，已经杀害三个人。”
“真是太可怕。”
“说起来，这也是们失职。”男警察说，“由于没有人报案，警察也不可能每天关注街道上流浪汉们去向，所以们甚至不知道城市里发生这样连续杀人案。换句话说，那天晚上要不是接到你报警电话，们说不定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嗯……是啊。”
“那，们十分关心问题是——既然你完全不认识孟启亮，也不知道他是杀人魔。那天晚上你怎会出现在他家里？顺带提，孟启亮交代整个犯罪过程，但是对于这个问题，他也死活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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