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风声音。
风吹来曼殊香气。
他深深吸口,睁开眼时,惊骇却爬满他脸——出现在他眼前,竟是白瑰和陈昭眉!
红重梳自然不知道这是异世界白瑰和陈昭眉。
这时候,看到二人,红重梳只以为撞鬼:“你们……你们……”
白瑰眉眼染着红,却从血红变成粉红。
——
咚——咚——
红瑰之死,敲响挂在圣宫丧钟。
自从红瑰成神之后,这个世界重梳就日日龟缩在圣宫,足不出户。在白檀卿尸骨所镇圣宫大阵里,重梳倒是安然无恙。
陈昭眉摸摸自己裤兜,说:“给你看个宝贝。”
“?”白瑰有些绷不住。
陈昭眉却从裤兜里摸出个小金锁,上面刻着个“眉”字。
白瑰眉眼松,仿佛不可置信地看着陈昭眉。
“咱们男德学院老师也有这个锁,你记得吗?”陈昭眉语气轻松地说,“说已婚男子要戴着刻着妻子名字小金锁。当时看到,就已经想给你打造个。”
昭眉惊恐地说:“公子,你醒醒!这不是你!”
“不是?”白瑰睁开眼,冷然看着陈昭眉,“在你眼中,到底是怎样?你喜欢,到底又是怎样?”
陈昭眉被镇住,说不出话。
外头依旧是风雨如晦,飞沙走石。
白瑰表情却是片冰封:“你爱是那个典雅温柔贵公子。还能爱那个心里住着邪魔伪君子?”
“不是死吗?”陈昭眉截口道,“你是想问这个吗
无论是皇族被灭,还是世家倾颓,身为圣女重梳都没有踏出过圣宫步,他好像是被吓破胆样,从不踏足外头。
然而,谁也不知道,他在圣宫里装口丧钟。他换上皇太女之血染就红衣,天天坐在丧钟前等待着什——也许,就是这刻。
他眯起眼睛,看着咚咚作响丧钟。
穿着红衣他把笑容咧开:他就知道,那个发疯邪神,不用别人去杀,总有天会把自己作死。
红重梳在早就准备好法阵上点缀人皇之心、圣女之泪,双手合十,等待着他想要东西降临——咻……咻……咻……
新诞生灭世邪神脸更红。
陈昭眉往前步,原本该缠紧他双脚藤蔓却没有阻止,反而静悄悄地放松。陈昭眉把锁扣到白瑰腰间。
这把锁,咔哒,扣紧。
陈昭眉捧着白瑰脸,踮起脚尖,深深地吻上去。
他轻笑着,说:“公子,你看,无论你变成什样子,都那爱你。”
——这就是白瑰最深执念、最大心魔。
爱吗?
陈昭眉爱他吗?
陈昭眉听到白瑰质问,反而从惊恐中平静下来。非常神奇地,他从白瑰诘问里获得安全感:“还是为爱不爱话题吗?都快世界末日,还想着这个,只能说果然是个小男人吗?”
白瑰冰封高冷表情肉眼可见地出现丝裂缝,脸颊甚至有可疑红晕。仿佛是这个灭世神在羞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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