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瑰说:“这也太宽泛。如果是说巫术,你肯定不如她。”
陈昭眉咬牙说:“如果是比对你心呢?”
白瑰说:“真心是看不见、摸不着。这是无法拿出来比较。”
自从入京以来,陈昭眉就追着白瑰跑。他知道白瑰
白瑰答道:“算是吧。”
“说呢。”陈昭眉算是解开疑惑,“怎会有纯黑色花呢,听说这样不符合生物学。”
说着,陈昭眉又细声说:“昨天去找季夫人,他不肯见。你说,他是不是看不上?”
白瑰没想到陈昭眉还有脑子考虑到这个,只说:“你可是个公主,他怎会看不上你?”
陈昭眉答:“他肯定是觉得比不上圣女。”
人鼻子里哼声:“你以为不知道你们两主仆眉眼官司吗?”说着,季夫人牵起白瑰手,说:“也不阻止你和眉公主交往。她呢,也不算差。就先吊着吧,如果不能入圣宫,能混个齐国驸马当当也不错。”
白瑰登时露出副震惊不解神色:“父亲意思是……是叫做那种三心两意、水性杨花男人吗?”
季夫人啧声:“你这孩子怎这死心眼?如果已经嫁人,当然是要忠贞不二。但正正因为嫁人就只能从而终,所以嫁人之前才需要更加谨慎呀。”
白瑰便脸不情不愿地点头。
看着白瑰不知变通样子,季夫人心里首次懊悔自己对白瑰男德教育太过成功。
白瑰笑道:“你还有这样明白?”
被白瑰揶揄这句,陈昭眉脸色也有些不好:“你也觉得比不上圣女?”
白瑰心里,圣女当然是连陈昭眉根头发都比不上。
但白瑰只是矜持地笑着,说:“你说是哪方面?”
陈昭眉闻言生气地说:“哪方面?当然是方方面面!”
季夫人知道时间也无法把白瑰掰回来,就不多说什,只是用心吩咐白瑰好好打扮,要美美地出席宫宴。季夫人意思是,圣女要处着,眉公主要吊着,但皇宫这边也不能闲着,总之就是必须有后着。
之前因为声名有损没有拿到花帖,白瑰错过次入宫赴宴机会。季夫人为此捶胸顿足,幸好这两天皇太女又要开宴,而且是大宴,适龄在京女子男子都收到邀请,就连来自地球单维意和黑老大都在受邀之列。白瑰自然更不必提,肯定是在列席上。
白瑰身穿套新做白袍,顺手把山羊头骨上插着根黑玫瑰簪到发间,悠游自在地出席宫宴。
他头发上玫瑰自然是黑瑰所化,他说好,要带黑瑰来见见单维意。不过,在看见单维意之前,白瑰先碰见还是陈昭眉。
今天陈昭眉也是经过仔细打扮,袭糯粉裙子搭配净白系带,蓬松裙摆在他行动间荡漾出轻盈弧度,更显腰肢窈窕。他笑着走到白瑰跟前,目光落在白瑰头上黑玫瑰上:“上回就想说,黑色玫瑰也太特别。在花店里都没找到。这是染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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