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梳拿着个釉色丰盈品茗杯在手心,笑着说:“眉公主,你来啦。”
陈昭眉坐下。因为当过阵子白瑰男仆,陈昭眉还是懂些这边贵族品茶礼仪,倒也没有在重梳面前露怯。
重梳与陈昭眉闲谈几句,就见陈昭眉拿出个篮子。陈昭眉只
提到这个,乳母更是忧心忡忡:“唉,老奴真很担心您……如今看来,您怕不是以后无缘段正常婚恋?”
重梳却道:“母亲将圣殿托付给,是希望肩负圣人责任,不拘束于小情小爱、家室婚育。”
乳母摇头叹息道:“可是,您到底是个男人啊!个男人如果没有爱情,就算事业上多成功,也是不能真正幸福。没有女人和孩子男人,不是完整男人。”
重梳嘴角抽抽,露出抹半尴不尬笑:“嗯,你去看看,眉公主来没有。”
乳母虽然为重梳事情守口如瓶,但她依然是比较传统女人。在她而内心深处,男人还是应该相妻教女。但她依然侍奉重梳、为重梳保守秘密,则是出于她对圣女母子忠诚。这份忠诚比她生命还重要,自然也能超越女男之别。
陈昭眉也不是光顾着撩白瑰就不干任务,他还是记得自己要取圣女眼泪——其实关于这个任务,陈昭眉也是有点懵懵懂懂。
在上次赏花宴中,陈昭眉已拿到圣女重梳联系方式,之后便时常给重梳发信息,约他见面。
重梳也十分好客,将陈昭眉招呼到圣宫起饮茶。
圣女乳母对此还是有些疑虑:“您到底是个男人,私下和女人接触太多也不好。”
重梳却笑道:“没事,乳娘,这位‘眉公主’也是个男人。”
乳母前去迎接来访陈昭眉,想到他是个女扮男装人,不自觉又多打量他几眼:但见眼前这个雌雄莫辨美貌少年,今天穿是中原族传统服饰,袭淡白色齐胸襦裙清新淡雅,纱裙轻如羽毛,翠绿腰带束着细腰,两侧吊着玉坠铃铛,精致华贵。
乳母定定神,心想:多好孩子啊,怎不投个女胎呢?
这个念头转过,乳母又想起重梳,不觉暗暗叹息命运无常。
陈昭眉随乳母领到茶室。
茶室是单独隔离出来个空间,其中大片墙都是玻璃,以展示美丽花园。茶室里桌椅全都是纯木制,并不是簇新,有着多年使用痕迹,却反增添种厚重质感。
乳母闻言大为震惊:“居然还有这种事情?难道诸侯王室还能发生这不谨慎事情吗?”
重梳能够男扮女装这多年,都是因为老圣女意孤行,更因为圣宫地位超然,可以隔绝尘世。这样条件在其他王室里是很难达到。
重梳只说:“这个眉公主不是出生就养在公侯家,他是进来才被册封公主。或许中间有什们不知道故事吧。”
乳母皱着眉说:“这样事情也太离经叛道。”
重梳笑笑:“说到‘离经叛道’,们可说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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